崔绍辉、齐明元回身喝道,却见方白衣气度轩朗,衣白胜雪,超脱出尘,好像不染凡尘的谪仙普通,不由得微感惊诧。
“甚么人在此胡言乱语!”
眼眸中寒光闪动,厉青虹沉声道:“方白衣,如何措置奇门十三鹰是东方火云城的事,劝说你还是莫要趟这道浑水,置身事外为好。”
厉青虹轻笑道:“这位mm,他们固然有所冲犯,但已承遭到应有的惩戒,不如临时为他们记下这笔账,今后再......”
厉青虹大怒之下,心机反而周到很多,纤手一抬禁止中年人持续说下去,眸光细细打量华服彩裙女子,思考其身份来源。
崔绍辉和齐明元早已不耐,肝火冲霄,喝道:“姓方的,既然你硬要架梁子,那就莫要怪我们东方火云城行事狠辣,脱手不包涵面。”
小不幸和输不起也是欣喜交集,不时地交头接耳,未曾想到半路杀出如此强援。
“方白衣!”
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平时只要报出东方火云城的名头,各方权势无不给几分面子。而面前的华服彩裙女子,恍若未闻,涓滴没有将东方火云城放在眼里,如果没有依仗,毫不敢出此大言。
小不幸联手输不起,仰仗精纱绝伦的迷踪八步和天龙九式身法,将奇门十三鹰打得存亡不知,但以功力深浅而言,却要比厉青虹等人差上半筹。
“不错。”方白衣缓缓点头,道。
华服彩裙女子见崔、齐两人竟然不顾颜面,联手围攻方白衣,上前一步就要脱手,却不想方白衣举手投足间,游刃不足,已是逼得崔、齐两人手忙脚乱,不由得又惊又喜,眼眸中异彩连连,傲视生辉。
“哈哈哈,按律当斩?我们江湖人甚么时候还讲过朝廷律法,若说律法有效,也不会有那么多江湖仇杀了。”崔绍辉大笑不已,讥道。
厉青虹闻言,顿时神采突变,两道黛眉立起,凤目含煞,暴露森森寒意。
淡黄色劲装少女背后的两其中年人齐齐喝道:“竟敢对我们东方火云城的大蜜斯无礼,不想活了!”
“你在想甚么呢?”
崔绍辉眼眸中寒光闪过,喝道:“中间是谁?竟敢管东方火云城的闲事。”
声色俱厉,杀意弥长空中。
只要厉青虹暗自气恼,顿脚不已,眸光不时掠过坐在角落里的司徒空。却见其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灌上一大口美酒,置身局外,仿佛没事人儿普通。
东方火云城近十几年来,招揽各路英豪,气力倍增,风头模糊有盖过少林武当之势,成为江湖上的顶尖权势。
说罢,乌金折扇阖起,左手微扬,已是筹办脱手。
方才为了无字天书,不想横生枝节,能够说出那番话来已是难能宝贵。此时,却要让她双膝跪地,敬茶赔罪,那是绝无能够,江湖中人可杀不成辱,不然今后,她厉青虹如安在江湖上安身。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明天临时让步三分,他日江湖上相逢,总能找回这个场子,不至于坠了东方火云城的名头。
华服彩裙女子和厉青虹亦是眸光流转,无不是眼眸一亮,暗自失神,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萧洒俊朗之人。先前华服彩裙女子神思不属,未曾留意,厉青虹闯进茶寮,急于止戈,此时乍然相见,内心顿时荡起道道波纹,恍然如梦。
齐明元见厉青虹被问住,不由得上前一步,冷冷隧道:“江湖中人,多数出身草泽,未免行事粗暴,言语不当过分,略施惩戒也就罢了,为何定要取人道命,倘若大家如此,江湖上岂不是要血流成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