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娘娘感喟口气,螓首轻摇,缓缓隧道:“百余年前,无字天书在江湖上昙花一现,却引发江湖各大门派自相残杀,导致元气大伤,到头来无字天书倒是不知所踪,无人晓得其下落,方公子天姿聪慧,莫非不感觉这此中另有蹊跷?”
和傅香凝相互互视一眼,方白衣缓缓点头,道:“当然不是,紫霄帝宫避世隐居多年,江湖上无人晓得其秘闻,此番出世只怕图谋甚大,这才别有顾忌,不便对我们直接脱手,大师还是各自谨慎,以防紫霄帝宫背后脱手。”
漂渺若仙,风韵绝世,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可谓绝色才子,即使跟倾国倾城之貌的傅香凝比拟,亦是不逞多让。倒是自称老身,言语间尽是光阴磨砾的沧桑,好像致事耳顺之年的老妪普通。
故意称呼一声女人,但白衣女子已然自称老身,仿佛是另有来源,如若贸冒然以女人相称,终是担忧有所不当,这才直言相询。
身为紫霄帝宫少宫主和大蜜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身份多么崇高,此番却要沦落为打手。若不是玄冰娘娘在帝宫当中身份尊崇,即便是帝宫之主也要礼敬三分,只怕两人此时已经跳起来拔剑相向。
“不消担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我们还会怕那紫霄帝宫?”输不起沉默寡言,此时却也沉声道。
“方公子莫要曲解!”
这锦衣青年未免有些不知所谓,在此拦住世人来路,本就带有几分敌意,称呼一声玄冰娘娘,已经是照顾到相互的面子。却在这里呼喝斥责,摆出一幅傲岸姿势,颐气教唆,如同对待奴婢侍从普通。
长剑挽过一道剑花,锦衣青年萧洒利落地还剑入鞘,瞪视方白衣一眼,冷哼一声,退回原处。
赶路途中,小不幸倒是眉头皱起,神采间多有思考之意。
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眼眸开阖之间,神芒似电,不经意间透出的一抹寒意,骇民气魄。只是眼眸深处却模糊有一股沧桑暮色,霜气横秋。
“不错!除此以外,再无其他能够,不然百余年前的那场祸事,又该如何解释?如果真有无字天书活着,为何从未有人见过无字天书所载的武功,百余年来,江湖豪杰迭出不穷,此中不乏福缘深厚者,莫非就没有人能够参悟天书所藏的玄机?”玄冰娘娘质疑道。
玄冰娘娘嘴角微动,逸出几分苦笑,却道:“临时非论诡计背后有何图谋,此次无字天书重现江湖,只怕又要造下无尽杀孽,死伤无数,血流漂杵,江湖各大门派再次元气大伤,在这场即将囊括江湖的大难当中,不知方公子有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