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衣荣辱不惊,风轻云淡隧道。
如此气力,又岂是易与之辈,倘若真有哪个不开眼的老不修,敢对慕容秋霜脱手,只怕不等抱得美人归,便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甚么人!”先前说话的两人拍案而起,循名誉去。
倾国倾城之貌,流苏发簪,珠花耳环,无一不是宝贵不凡,端坐在桌后长凳上,却难掩其泱泱气度,能找上藏剑山庄说道一二,怕也是来源不浅。
不想常傲天举目环顾,竟然迈步向方白衣等人走来。方白衣眸光微凝,与傅香凝相视一眼,均是不解常傲天独自找上前来,是为何意。
“中间但是方白衣?”常傲天眸光炯炯,倒是紧紧盯住方白衣,沉声问道。
“慢着!”
闻言,常傲天顿时大为惊诧,浓眉微微蹙起,倒是没有想到方白衣竟然如此自谦,避而不战,涓滴不在乎本身申明。
傅香凝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衍慧大师的几句夸奖之言,竟是引来常傲天这等桀骜不驯的狂士,登门应战。
“哈哈哈,方白衣,常某想要做的事,向来无人能够反对,纵是能人所难,也是在所不吝。”常傲天纵声狂笑,喝道。
话音未落,蓦地间听到脚步声纷至踏来。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这......”常傲天顿时变得游移起来。
二十年多前武当七子拜访少林,天罡北斗剑阵技惊四座,衍慧大师也不过是夸奖一声不错罢了,就已经让武当七子大放异彩,自此名动江湖。此番衍慧大师却叹为观止,不吝歌颂之言,将方白衣捧到数百年来可贵一见的高度,怎能不让江湖中人眼热。
方白衣故意开口扣问铁笙的下落,却又不想引发常傲天曲解,与之反目,思之再三,终是有所不便,只得放弃。
“猖獗!”
暴喝声中,寒光打闪,先前说话的两人纵身平常傲天攻去,脱手就是玄天三十六式,剑招奇妙,专刺人身大穴。
“哈哈哈,天下豪杰大会,我们兄弟当然要去,不然,那还是豪杰大会吗?只是不晓得那慕容秋霜会不会去。”被叫作大哥的人拍案喝道。
低头认输,纵是有损申明,倒也属胜负之争,今后勤加苦练,总另有机遇找回场子,若要卖身为奴,只怕自此再无翻身之日,即便是今后杀死方白衣,恐怕也没法洗脱这侍从下人的身份,说不得还会是以背上弑主不忠的骂名。
方白衣和傅香凝相视一眼,均是感到好笑,却也未作理睬。小不幸已是嗤笑出声,低声道:“蜜斯,江湖上还真有这类怪人,比武招亲吗?万一是个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又或者是隐世不出的老怪物,莫非她也要嫁?”
“听闻少林达摩堂首坐衍慧大师,曾经奖饰中间是江湖上数百年来,可贵一见的年青妙手,已然达到返璞归真、神华内敛的境地,鄙人闻之有些技痒,在此向你应战,方白衣,可敢与常某比剑?”常傲天颀长身躯站得挺直,如同手中长剑普通,锋芒毕露,傲然喝道。
“要你管!”小不幸暗自羞恼,却又不便明言,一腔火气尽数撒到输不起家上。
常傲天伸手在桌子上一拍,乌鞘长剑平平飞起,半空中拔剑出鞘,银芒刺眼,好像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长剑相击叮当声响,兔起凫举,倒是不及三招五式,已然破去玄天三十六式,将两人斩于剑下。
方白衣浓眉微蹙,似是有些不喜这等吵嚷喧闹,只是已经走下楼来,再让店小二将酒菜送入房中,未免有些费事。再说一行几人沿途翻山越岭,驰驱几个时候,早已是饥肠辘辘,腹中粒米无存,怕也不耐久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