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据部属所知,宝盒最后一道小巧构造是由一个年青人所设,无门无派不属于任何一方江湖权势,只要我们将其拿下,掌控一道小巧构造,如此一来,岂不是......”
傅香凝亦是心神俱震,明显也想到此中短长,皓腕翻转已是握住方白衣刻薄的手掌,眸光中尽是自责之色。若不是一时忽视,未能想到此节,又怎能劝说方白衣应下此事,乃至于现在深陷此中,置身于眼下这险恶之境。
小不幸护主心切,不想傅香凝以身涉险,眼下却又别无他路,只能暗叹口气。眸光闪过几分冷冽,心中断交,界时哪怕拚上性命,也毫不能让幽冥山庄的黑衣人伤到蜜斯。
“不消这么费事,我们一起畴昔就好了,倘若我没有猜错,对方必然会在桥上对我们脱手反对,你们先行畴昔,意义不大,反而使我们力量分离。”
风声响起,一道黑影自空中划落,黑巾镶嵌金边,裹头蒙面,胸前一只恶鬼头像,非常地狰狞,倒是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去而复返,眸光扫过破败的庙舍,略带几分迷惑,沉吟半晌,再次腾身而去。
傅香凝蛾眉微蹙,神采间多有不解,问道:“白衣,前面但是有阵势险要之处?不然我们未曾粉饰行迹,只怕故意人早已猜测到我们意欲前去江州,沿路没有黑衣人现身反对,怕是早已在我们的必经之路,险要之处埋伏,静等我们上门了。”
方白衣折扇轻摇,已是举步往浮桥上走去。输不起见状,仓猝抢先一步,跨上浮桥,手中长刀斜指,凝神防备,往对岸走去。
老而不死是为贼!
嘴角逸出几分含笑,方白衣缓缓点头,手掌覆在傅香凝纤纤素手之上,表示其无妨,尽可宽解。
戴斗笠的众黑衣人,不管剑法和功力,皆是胜出先前堆栈中黑衣人不止一筹,联手合击绝杀剑阵,能力倍增,一剑刺出,数人照应。
“方白衣,老夫天龙帮雷剑鸣,已在此等待多时,交出小巧构造,放你们一条活路。”
“哈哈哈......”
方白衣嘴角逸出几分挖苦,淡淡隧道:“为了一道小巧构造,不吝封山锁路,幽冥山庄未免有些肆无顾忌,当真觉得吃定方某了吗?”
输不起眸光梭巡,此时上前几步,沉声道:“蜜斯,方公子,不如由部属先行畴昔对岸,杀出一条血路,界时蜜斯和方公子再行过桥,以确保无虞。”
幽冥山庄众黑衣人身形闲逛,或扑进大殿,或冲天而起,直上大殿房顶,搜遍表里每一处角落,房梁屋顶,倒是人影皆无。
沿途追踪无字天书,行事谨慎,却不想还是卷在此中。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座司掌人间存亡,可赏你们一个全尸。”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喝道。
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眼眸中精芒暴起,决然喝道:“一个年青人?是谁?”
傅香凝眼眸一亮,迭口奖饰,道:“反正何人争得无字天书,你也并不在乎,那就将小巧构造公诸于世,省去这诸多烦恼。”
衣袂破空声响,来路上亦是人影绰绰,数十人抢上浮桥,刀剑并举,将方白衣等人堵在当中,有人纵声喝道。
暗自感喟口气,方白点头道:“如果真有人在飞云渡反对我们,只怕水下也不安宁,想要绕过飞云渡,我们需求多走百余里的路程,沿途山路崎岖,也不见得就会承平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