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一脸奸笑着说道:“打工?呵呵,你可够天真的了,你当个厂妹一月能挣多少钱啊?你如果去接客的话几天挣的都比你一年赚的还多,老子蠢到家了才会放过你・・・・・・你乖乖的给我诚恳点,你如勇敢不听话,我就让人把你儿子给揍个半死,打残废了扔到街上去”
早晨十点摆布,房门翻开,喝的醉醺醺的唐城摇摇摆晃的走了出去,带着一脸不怀美意的笑容,眯着眼睛说道:“你这个女人固然二十多岁了,还生了个孩子,但脸盘说实话真挺亮的,看起来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女人还要招人喜好,别有一番神韵,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把你给送出去接客,把你留在身边也能玩个两三年不腻歪,不过谁让我现在缺钱呢,那就没体例了只能希冀着你捞一笔了,但是在这之前老子得先尝尝你的味才行”
嚷嚷了几声,此中一个房间里马大姐和两个男的惊奇的走了出来,瞥见鄢然后就愣住了:“她如何跑出来了”
一栋二层民房里,鄢然双眼通红的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房间的窗户被木板给钉死了只剩下几道裂缝来通风,房门舒展着。
“踏踏踏,踏踏踏”安邦俄然快跑起步,人腾空而起,抬腿下落,一脚就蹬在了唐城的肩膀上。
鄢然仓猝起家,抹了把嘴上的血迹踉跄着跑出房间:“伯熹,伯熹你在哪,我是妈妈啊”
鄢然挣扎喊叫着,俄然瞥见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她下认识的喊道:“救我,大哥救救我”
不远处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坐了起来,皱眉看着这边,三个男人围着地上的一个女的拳打脚踢,那女人惨痛的叫声划破了夜空传到了安邦的耳朵里,让他感受有一丝熟谙。
唐诚捂着脖子不成置信的盯着身上的女人,拿动手一看上面已经死血呼啦的一片了。
“给我抓住阿谁臭娘们,抓住今后往死里打・・・・・・”刚才阿谁房间里,传来了唐城歇斯底里的吼声。
安邦站了起来,眯着眼睛望去,看清了地上的女人,几天前两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在郑州的公交车上要不是她帮本身粉饰了下,能够他现在还没法安然达到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