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龙幼株仓猝来报:“陛下,日前臣所查西河暗间案,有线索了。”
获咎了天子还要在家等着,如许大逆不道的答案,竟然说对了?
憋了半天实在没法儿答复了,他渐渐将手里假屁股捧起,请天子惩罚。
“求陛下训诲。”
“臣昨日想了好久。陛下说得对,臣岂有资格置喙陛下后宫事?”衣飞石按动手里的假屁股,不敢看天子双眼,他就看天子手里拿着的戒尺,“以臣议君,臣极刑。”
“你这膝伤如何来的?”
展转几日以后, 他才把戒尺红着脸给了天子。天子当时就笑了个前仰后合,叫朱雨细心收好了。
这会儿不但不肯宽恕,反而又是狠狠一戒尺抽在阿谁假屁股上,啪地一下,惊心动魄!若非当日衣飞石选的木料沉重健壮,只怕都要被打下榻去。
“你要细心些。”谢茂道。
衣飞石哦了一声,不似奏对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失落。
他起家欲下榻跪着赔罪,被谢茂拦在榻高低不去,蹲在榻上跪又不敢,坐又不是,低头不安地解释:“求陛下明鉴,臣实不敢做怪相。臣心中是有几分无私,也确切不肯郡主再借内阁之力,但是,陛下……”他眼巴巴地望着谢茂,“臣岂敢违逆陛下旨意?”
衣飞石低头声如蚊蝇,说了句甚么。
二十年间,严氏单从都城就拐带了不下十五宝贵女,或是卖去南边做娼妓|女奴,或是贩出北境予蛮族做妾,这还是活着稀有的——在这过程中死了多少人,严氏说不清楚,也没人能说得清楚。
他不安闲地坐了起来,神采难堪:“陛下,臣……”
令朝野侧目标是,她竟然还专营着拐带高官令媛、世族女眷的买卖。
最让衣飞石感觉可爱的是, 他脑筋端庄是抽了筋, 次次都扯不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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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晓得天子就一向把这个假屁股收在库里,动不动就要“把侯爷的假屁股请出来”!
不然如何办?持续打阿谁假屁股?少抽两下是震慑,抽很多了那是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