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营中的俘虏也遭到了更好的报酬,传闻还要那些突厥女人在入夜的篝火晚会上唱歌跳舞甚么的。
然后……
“我回了邙县,何时还能见你?”白宋轻飘飘地又问了一句。
“只要不是来杀卖民贼的就随时欢迎。”
谁能想到在大唐的虎帐里还能搞出这类花样?
白宋也没在乎,在虎帐内里瞥见李舒望正在骑马放风。
“你此人!”
然后,白宋又兴冲冲地对李舒望说:“这是我小时候爱玩儿的游戏,叫跳皮筋儿。有口诀的,有节拍的,简朴,很合适女孩子玩。”
吃了一顿丰厚的午餐,白宋就听守俘虏的侍卫在一起商讨,仿佛是会商早晨要演出甚么节目。
“师父,这是干吗啊?”
“哦,如许啊。”白宋倒是不在乎,随便地打了个哈欠。
说着,白宋丢下一起跟随的薛灵芝跑了。
“我找李舒望搞节目去。”
“大将军说了,凡有节目者,可赏一银。”
内里竟然是白宋的防弹衣。
“嗯?”白宋有些惊奇,感受有些俄然。
只是人各有志,他抓不住一个沉沦疆场的女人,也只想当一条咸鱼,永久在没有争斗的山野里游戏人间。
白宋听了皱眉,连李靖都很难弄郑家?
小小的行动,把白宋心给捂得暖暖的,还真有些舍不得分开了。
安静一夜后迎来除夕。
李舒望动了动秀眉,偷偷看了白宋一眼,想了个话。
“跳……皮筋儿?”李舒望眨巴眨巴,有些猎奇。
也不知为何,李舒望只感觉本身表情非常畅快,恨不得大笑出声,只是在此人面前要保持矜持。
“我也不会!”
篝火晚会,白宋兴趣很浓。
白宋回想了一下,说:“你站好,我先给你树模一下。”
“筹办节目啊!我们两一起。”
“本就是个二世祖,都是各家的安排,哪儿是我们小辈能禁止的?”
“你的任务就一个,在这儿挡根柱子就行了。”
白宋一摆神采:“谁说没意义!这很成心义的好吗?不管别人如何看如何笑,我就想跟你一起搞个节目,不为媚谄别人,只为留在内心。”
“我想去,爷爷也不肯,都是些简朴的任务。”
俄然,李舒望一句话突破了当下的安静。
“甚么?”
这词儿但是够新奇了,在李舒望的字典里竟然多了矜持一词。
“我已经给爷爷说好了,等明日过了节就送你分开虎帐。”
“扭扭捏捏干吗?我一个男人都不怕,你怕甚么?”
“我呢?我也想玩!师父,我们一起弄节目嘛!”
没有设想中过分热烈,但到处可见的将士脸上都弥漫着高兴。
白宋考虑好久,俄然眼睛一亮:“我有了!”
李舒望迷惑:“如何?另有甚么不对劲?”
“喂!舒望!”白宋挥手喊着。
“你记得吗?我们有多少个夜是在一起睡的了?”
……
两人都躺在粗陋的草堆上,靠得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
“有些感慨啊!这年初还得是熟谙大人物好使,我为了搞郑家,弄得头破血流,好几次差点儿送命。还不及我们的大蜜斯一句话,就您在大将军耳边吹吹风,郑家就要好好地喝一壶,今后可要把大蜜斯当背景才行哟!”
“我胆儿大吗?谁说过我是个小男人的?”
话到此,两人各自沉默。
“腿并拢,不要动,把绳索撑住别掉下去就好了。”
“咯咯咯……”李舒望笑得花枝招展,小拳拳锤捶了白宋一下,“没个端庄的!”
“小丫头电影,谁跟你玩?”
“传闻早晨有篝火晚会?”
白宋摸了摸身上,感受线头补缀有些粗糙,胸口另有些硬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