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量还真是渣得没谁了,郑鹏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四郎,你刚才跌倒把脑袋磕了,大父请郎中给你开了药,来,张嘴把药喝了。”郑鹏楞了一下,顿时柔声地说。
这模样,估计他老娘不细心看都认不出。
郑鹏另有昏倒中,只见他灰头灰脑倦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发着恶梦,那小腿不时抽搐二下,看着就像一只不幸的小白鼠。
“四弟,你喝多了,没事吧?”郑鹏拍着郑程的脸,柔声地说。
“说了一起去春花楼啊,忘了吗?”
把郑程扔在角落里,郑鹏回身就走,过了一小会,拎了几瓶酒返来。
之前处心堆集带坏本身,在祠堂和他老子一唱一和落井下石,老娘偷偷塞点钱帮补本身也让这王八蛋搜走,在后门还对本身各式讽刺,不好好经验这个龟儿子,郑鹏就是走,必定走得不甘心。
一张嘴,感到药没想像中苦,反而有点辛辣的感受,不对啊,本身如何躺在冰冷的地上,婢女都没一个,嘴里的不是酒吗,这郑鹏要干甚么?
阿旺是春花楼的龟奴,常日卖力迎客,这天快到中午了才打着呵欠开门。
郑程的双眼迷离,但是那脸肿得像猪头,都浮肿起来,衣服也有褴褛,模样非常狼狈,把阿旺吓了一跳。
“放,放开我”郑程急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推开郑鹏。
郑鹏不管那么多,拍开封泥,一把扶起郑程,正想给他喝酒,没想到郑程有点吃力地展开眼睛,有些迷含混糊地:“这...这是那里?哎哟,我的头好痛。”
“这个...唔,我四弟路上不谨慎摔了跤,没事。”郑鹏轻描淡写地说。
归正都要走,如何也得好好经验郑程再走,本身可不是甚么报仇十年未晚的君子,晚一点报仇内心都难受。
刚筹办擦桌子,没想到门俄然被人撞开,阿旺扭头一看,顿时屁颠颠地走过来,笑容如花地说:“哟,这不郑公子吗,明天赶了大早,也不知哪位女人有福了,四公子也在呢,这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挺美,郑鹏把手里的板砖一扔,嘴边暴露一丝嘲笑。
色字头上一把刀,对自家兄弟用刀有些过了,不过用砖头郑鹏就没故意机承担。
龟奴阿旺奉迎地说:“哪儿的话,二位公子但是我们春花楼的高朋,甚么时候来都欢迎,咦,四公子的脸.....”
郑鹏是春花楼的老客,为人风骚、脱手风雅,阿旺一看到顿时笑容满面迎上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郑家的四公子郑程眯着眼,嘴里不知哼哼着甚么,需郑鹏搀扶,阿旺赶紧帮手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