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鸿前脚刚走,黄三后脚就出去,一见面顿时说:“不好了,少爷,崔云峰那小子溜了。”
“还是少爷宅心仁厚,小的佩服。”黄三厚颜无耻地拍着马屁。
听到这个动静,郑鹏胃口大开,用饭时都多添了一碗。
难怪郭元振倒下后,郭府就像塌了半边天一样,要不是郭可棠八面小巧地尽力维系着,怕早就落魄。
穿戴五品官服,以父老自居,这就是求人的态度?
“哈哈,好,很好,那就有劳贤侄了。”郭鸿眉开眼笑地说。
“叔父,某有点想不开。”崔云峰一脸憋屈地说。
沏上茶,奉上茶点,郑鹏随便问道:“郭伯父,郭蜜斯还没来长安吗,她不是说要在长安也设一个卤肉分销点的吗。”
“不甘心?呵呵,老夫也不甘心呢”崔源的神采有些庞大,不过他并不想再见商这个题目,径直说道:“好了,多说无益,就照刚才说的去做,我先走了,路上低调些,好自为之。”
郑鹏摆摆手说:“算了,归正他也遭到深切的经验。”
还等着“捷报”传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跑了。
郑鹏有些无法,不过还是笑着说:“实在长辈与高公公也只是有几面之缘,谈不上有友情,如许吧,比及有合适的机会,必然举荐给郭伯父。”
浅绯色官服,这是五品官的标签,郭鸿凭着进献新式印刷术有功,再加上先父的余荫,一出来就谋了一个五品官,难怪他一脸东风。
崔源说走就走,只留下一脸不甘的崔云峰。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黄三俄然开口问道。
黄三漫衍谎言出去后,为了抛清本身,郑鹏干脆门也不出,直接窝在家里,一边探听内里的动静,一边看礼节相干的书,眼当作为欢迎副使,礼节方面可不能草率。
好吧,说是高朋,窜个门还要穿戴官服,这是探友还是显摆?
“也没甚么,传闻贤侄跟高公公干系不错,如果有机遇,还要劳烦贤侄举荐一下。”
郑鹏哈哈一笑,用脚踢了黄三一下:“拍马屁也用点心,这一听就穿了,没一点技术含量。”
就在这时,阿寿急仓促地走来,一看到郑鹏顿时说:“少爷,门外有个自称是鸿胪寺的杂役,说奉王寺卿之令,有要事找你。”
郭鸿呵呵一笑,然后一脸当真地说:“指教不敢说,老夫另有一事想请贤侄帮手呢。”
“溜了?如何回事,不是很多人等着他给欣喜吗?”郑鹏有些吃惊地说。
世事有很多偶合,崔云峰家俄然来了客人,郑鹏家也来了客人。
走了也好,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和这位大爷谈天,郑鹏也感觉心累。
崇仁坊,这能够算是长安“三环以内”的地段,别说买,就是租都老贵,当朝宰相姚崇也说过本身租不起,这个郭鸿,还真是财大气粗。
“某住在崇仁坊,今后有空,贤侄能够多走动走动。”
“那郑鹏这个农家奴呢,就让他对劲?叔父,我不甘心。”崔云峰咬着牙说。
“传闻明天早上,坊门城门刚开,他连马车都没坐,带着几个亲信,一人二马出了长安城,应是去安西,也不知是不是有高人指导。”黄三有些可惜地说。
郑鹏在郭府,也就是郭老头和郭可棠熟谙点,跟别的人的干系也就普通,不过郭鸿亲身上门拜访,还是给足他面子,亲身到门外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