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天子遭到小人误导,伶人拿国度大事、将士性命开打趣,张孝嵩内心就有一股知名火起。
吕休深有同感:“这个郑鹏,写过几首不错的诗,应是一个知书识礼的读书人,如何做出这类事?”
会做诗的人多了,但能称得上读书人,还是知书识礼的读书人,还真没几个。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谙,可一时就是想不起。”吕休皱着眉头苦想。
作为全部西域的监军御史,手握专断大权,张孝嵩才有一个营的保护,从这里能够看出李隆基对这个乐官的爱好。
虽说是只是副监军,密令里也指明,副监军的任务仅是察看和学习,不作批示,可吕休还是有些不悦:从长安出来的官,特别是天子的宠臣,很多是见官高一级,如果他用告状来威胁将士,到时如何办?
吕休和张孝嵩对视一眼,相互眼里都有些吃惊,吃惊中又透着一丝不爽。
一将无能,扳连全军,特别是在疆场上,俄然间多了一个没有涓滴军事素养的人指手画脚,绝对不是一件功德。
两人正在商讨间,俄然有部下在门外大声喊道:“报!”
张孝嵩苦笑着说:“不但设了副监军,还答应他带私卫,别的还要拨一个队去庇护他的安然,陛下对这位张副监还挺珍惜的。”
不管甚么时候,天子都是对的,就是心有所想,可不能随便说出来,要不然真是祸从口出。
吕休看了张孝嵩一眼,然后大声说:“准!”
不但儿戏,还不把将士们的性命放在心上。
“非也,是朝廷准予出兵的动静。”
觉得张孝嵩内心不欢畅,吕休大要是奇特,实则是安抚,重点指出张孝嵩有专断之权。
“还记得苏禄可汗在长安亏损没,就是倒在这位郑鹏手上,那匹百里追风都废了,没想到,郑鹏这个个小乐官,另有本领谋了个副监军的职位。”
“狗屁读书人”张孝嵩一脸鄙夷地说:“仅是一个小秀才,没功名没出身,就靠几首旁末左道的诗就敢自称读书人?他还不配。”
两人说是商讨,实则各自举起酒杯,在空中悄悄一碰,美滋滋地喝起酒来。
郑鹏是乐官,还是遭到天子喜好的乐官,没事必定不会让他分开,不消说,必定是郑鹏不知用甚么手腕利诱陛下。
传令兵走后,张孝嵩对吕休暴露赞美的目光,然后哈哈一笑:“吕都护使,来,我们持续商讨有关拨汗那的军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