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郑鹏就是一个甚么也不懂的楞头青,别看立了功,可获咎了很多人,还是抢上面的功绩,真不知死字如何写,算了,这类事也不好说,你不是说能作主吗,看在和郑鹏了解一场的份上,息钱就免了,还三千贯本金就行。”
“奉告你也无妨,郑鹏在西域立了一个大功。”
“这...这...这是甚么话,郭蜜斯何出此言?”郑元兴一下子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家事?”郭可棠嘲笑地说:“甚么家氏,郑鹏不是被你们摈除削发门,到贵乡自主流派了吗?那里另有甚么家事,说这话你们这两条老狗不臊得慌?”
归正郑鹏不在这里,这位郭家蜜斯也不敢过份,郑元兴一脸硬气地说:“不管如何,我是郑鹏的亲二叔,这里是我说了算。”
来得巧了,就是郭可棠不来,林薰儿也筹办派人去请,总不能任由两人乱来,就是本身不在乎,也得在乎郑鹏的名声,不能让街坊和路人看笑话。
又立了功?
“当然能,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有甚么事,家里另有老爷子和大哥,只要有这二人,有好处就不怕沾不到光。
听到郑鹏出事,林薰儿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林薰儿闻言面前一亮,赶紧问道:“真的?”
“嗯嗯嗯,郭蜜斯,谨慎点,对了,你说我家小郎君,现在在干甚么?”
一向谨慎翼翼谛视郭可棠的郑元兴,闻言内心一个激灵:但愿来了。
安西军方面有张孝嵩亲率,身为副监军的郑鹏,跟从阿史那献由庭州解缆。
三千贯?
林薰儿早就在了,只是不便利出面,也不想跟郑元兴他们当街喧华,就在门前面不说话,直到郭可棠到了,这才开口说话。
左一句老货右一句老狗,郑元兴也怒了,忍不住开口辩驳道:“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有甚么事也是我们郑家的家事,郭蜜斯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