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献对郑鹏,一向没有好感:没有任何参军经历,也不是科举出身,文不成武不就,只是一个微不敷道的乐官,也不知用甚么手腕捞了一个副监军,觉得他来这里就是要喝兵血、抢将士们的功绩,最首要的,郑鹏跟突骑施公主兰朵打得炽热,阿史那献更是从心底讨厌郑鹏。
阿史那献楞了一下,有些迷惑地说道:“郑监军的意义是,我们也搞一个赏格令?”
“大总管对阿了达的赏格令如何看?”
“郑副监,军中糊口很贫寒,比不上京师的繁华,你还风俗吧?”看到郑鹏,阿史那献面色平谈地问道。
阿史那献苦笑地说:“如果那些税金尽归我一人破钞,必定非常丰富,可北庭将士近二万,这但是一大笔开消,养一匹马的本钱可抵两个浅显兵士,在北庭每个兵士起码也有二匹马,光是人吃马嚼,每天的花消都很惊人。”
一时候,都不知说些甚么好。
“不消,就如许决定了。”郑鹏毫不踌躇地说。
“不但吃喝,兵戈要设备兵器,一套好的兵器设备不下二百贯,还不包含补缀、保护等用度,郑监军,北庭在册的将士逾万人之巨,像庆典、接待客人、将士的犒赏、抚恤等等,每一项都是巨额的开消,郑监军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花了那么多心机,冒那么大风险,不就是为了升官吗?
郑鹏打量了一下阿史那献,想了想,开口说道:“大总管,以你之见,如果要出赏格令,这笔用度需求多少?”
“看了。”阿史那献答复得简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