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山忙道:“赵前辈不必多此一举,我二人皆见过聂少侠脱手,他悄悄松松便打败了船埠的九名断江门人,武功确是很高!”
赵成道:“少侠猜得不错,我多年前曾是峨嵋派的弟子,但因小我私事与师门有些别扭,详细的我不想多提,还请包涵,至于与罗飞岩的仇怨!”
罗飞岩皱眉喃喃道:“这剑南道一带的江湖门派中,统统的青年妙手我都晓得,却从未传闻过一个叫做聂萧的,但听他的口音的确是蜀人,莫非他是某些隐士妙手的传人?不然年纪悄悄怎能冲破五十人的围捕?”
冯山见聂萧也如此说,便不幸亏持续说甚么,跟着他们一同走到院中,旁观二人参议。
聂萧问道:“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跟着我?”
要说这四象掌的确是峨嵋派掌法中的高深武学,只是赵成学艺不精才会等闲败给聂萧,他虽练习这套掌法近三十年,却也只得其形不得其意,故而没法成为妙手。
那青年道:“我叫张林,这位是我兄弟冯山,我们昨日曾见你在船埠暴打断江门人,今晨又听闻昨夜断江门在城外吃了败仗,折损了数人,我二人便猜想是你做的,又想你本日或许会返来找罗飞岩算账,是以才在城门处等你,本想找个机遇与你结识,却不想起了曲解,我二人多有冒昧,还请少侠包涵!”
赵成冷静点了点头道:“峨眉山中多有隐士高人,不肯外人打搅也属普通,方才我已见地了少侠剑法之高超,心中对于此次行动也有了掌控,只是那罗飞岩确切短长,彻夜还请少侠谨慎。”
赵成说到此处眼中暴露恨意,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老朽有一女,名为娟儿,十五年他下聘想娶娟儿,我不承诺,他便强抢,当时他的武功虽未大成,却也胜于我,只恨我技不如人,害得娟儿被他掳走!我那孩儿生性倔强,抵死不从,最后一头撞死在断江门中!”
对方有两人,被长剑架住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另一人是个身材魁伟的虬须男人,两人都带着刀,一副武人打扮。
前来通报的断江门弟子噤若寒蝉,他晓得罗飞岩脾气不好,如果将他惹炸毛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聂萧道:“赵前辈存候心,我必然会取将那狗贼性命!”
聂萧不慌不忙,长剑迅即如风,剑影重重而出,俄然身子一让,一剑反身刺出,恰好从赵成腋下插入,抵在了他的咽喉。
聂萧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大家都顾忌罗飞岩,你二人来与我交友莫非又不怕他找你们费事?”
聂萧手中长剑连点,与赵成噼啪斗了五十多招,对方的脚步方位已了然于心,看他侧身斜刺一剑,脚步遵循八卦方位一踏,那一剑竟俄然打横,敲在赵成的手腕上,接着剑身撤回,脚步再次抢上,顺着对方的掌势画了个圆,又借力一推,将赵成向后推出了数步。
此时冯山接过话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处所,少侠请随我们来。”
弟子道:“我等见地陋劣,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只知他剑法短长。”
赵用心中虽冲动,却还是考虑得比他们全面,他想了想道:“断江门中弟子浩繁,我等冒然杀入只会失利,必须打算精密才可,固然聂少侠少年豪杰,却也不成鲁莽!我并非信不过聂少侠的技艺,但此贼武功高强乃是个妙手,还请聂少侠与我去到院中稍作比试,好让我推算一下我们四人一同前去能有几分胜算。”
聂萧收好剑,跟从二人走街串巷,他们专挑巷子走,兜兜转转好久,终究在府南河四周的一条巷子里停下,这里是一户人家,与河水独一一墙之隔,墙外又有很多树木遮挡,是个埋没的好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