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奔浪瞪着眼睛道:“你,你,你一向都晓得?”
石奔浪与骆朝阳早有筹办,两人双双跳开,屋顶立即落下一张铁网把舒横空罩住,紧接着那群手持兵器的双江门弟子一涌而上,誓要将他斩成肉酱。
双江门的大门缓缓关上,位于校场正火线的大堂里早已摆好了一桌酒菜,热菜凉菜,主食小点,果脯酒水等甘旨,一共摆了二三十道,那菜色精彩,荤素搭配恰当,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再加上那香气四溢的三十年剑南烧春,更是叫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石阔海道:“你师弟的确是我买凶所杀,只因他已起了叛变之心,筹算将我们与天国道合作之事奉告舒横空,是以我才不得已而为之!”
石奔浪道:“这酒菜里下的是我双江门的浑江散,不但无毒,更是练功滋补的好药,但这药服下以后的六个时候内不能喝茶,如果喝了茶,便会变成剧毒的毒药,当即毒发,无药可救!”
石奔浪苦笑道:“你们与天国道勾搭,我又怎能与他们没有连累?罢了,这门主我不做也罢!不管是你返来持续当门主或是给师兄当都不关我的事了,我要分开这里,去一个你们永久也见不到我的处所!”
石奔浪惊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连续退了四五步,望向骆朝阳时却见他不但神采淡定,还对着本身点头浅笑,此时那鬼面人走上来,拍拍石奔浪的肩膀道:“进堂内再说。”
石奔浪不住点头道:“为甚么会是如许,在我小时候你便教诲我为人要光亮磊落,我虽算不上君子君子却也不是卑鄙之人,你们如许做,与那天国道的奸邪妖人有何异处?”
一个胆小的双江门弟子跑上去探了探舒横空的鼻息与脉搏,发觉都没了迹象,这才欢畅叫道:“门主!他已死了!”
骆朝阳再问:“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如何?”
舒横空道:“你这伤好生疗养十来天便能病愈,不必担忧。”
石奔浪忙问道:“哦?是谁?”
石奔浪面上带着狠辣嘲笑道:“哼,朱雀七宿也不过如此,快将他抬出去,莫要被其他弟子瞥见了。”
那七人听言立即跪下道:“感激门主大恩大德,大恩大德!”
舒横空捂着肚子怒道:“你们两个何时给我下的毒?!”
骆朝阳立即喝止道:“师弟,怎可对师父如此说话!”
少年微微一笑道:“鄙人聂萧,是来为江湖除害的。”
舒横空昂首道:“你二人怎的不吃不喝?这么多菜,我一小我也吃不完。”
石阔海微怒道:“你怎的如此执迷不悟!”
舒横空点头晃脑,已有了醉态,他抬了抬眼睛,看到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冷风习习,令人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间眼皮也越来越重。
那骆朝阳虽有伤在身,但还是火爆,他从人群的裂缝中冲出,对着舒横空当头斩出一刀,却被舒横空一掌拍断了刀,眼看第二掌正要打来,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本来是舒横空剧毒发作,当即面如死灰,连退数步。
石奔浪也是惊奇,忙道:“师兄你做甚么!”
大堂内一片狼籍,舒横空的尸身躺在正中,鬼面人低头望了他一眼,不由发笑:“舒横空啊舒横空!你想下毒杀我,却不知我熟谙一个用毒的里手,你想查叛徒反倒是以而死,你虽武功高强,却还是死在了我儿子与门徒的手里,也幸亏你能够查出我没死,这一点确是出乎了我料想以外!”他将面具摘下,暴露实在脸孔,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两鬓稍白,脸上有三道被铁爪抓出的伤疤,眼睛里透出凶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