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子,不知你们可有熟谙的才子,如有佳作,我们怡香阁情愿重金相购。”方才去绕了一圈又走到了近前的七娘凑到了近前咬着牙道。“虽不敢说令媛以购,可奴家也得为了这怡香阁,另有几位公子的恭维,争上这口气。”
跟着一声琵琶奏响,但见此女提着两袖短剑,当空而舞,剑如秋水,迎着那灯火,繁复如星,琵琶铮铮,与那剑光交汇,合座皆是喝采喝采之声络绎不断于耳停。便是武家后辈出身的赵横眉与野兽兄也是巴掌几乎拍红。
胡惊飞一个劲地点头晃脑,仿佛想要吟诗作对来描述当了局面,可惜肚子里边除了****就没半点墨水,只能瞎吭哧。
七娘辞职而去,席时一度有些沉默。这时候,平台之上,已然开端出场,持续出场七位女子,如同春兰秋菊各有出彩之处,或娇媚动听或清丽可儿,或穿着雍容,或扮着美丽男儿,或做僧尼打扮,总之各有千秋。
“段某尚未知娘子名号,不知可否告之?”段少君手微抬,轻落于身畔清丽女子跪坐的翘臀之上,动手光滑,弹性惊人,倒不想这看起来清廋的女子,根柢实在丰韵。
一词可值令媛?那我肚子里边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词没有五六百,也得有三四百首,照这么算来,本公子岂不成了亿万财主?段少君悄悄策画到。
“不管如何样,我们哥几个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输吧?”野兽兄大掌落在案几上,浓眉紧拢。
“那这可如何办?我们哥仨但是跟刘长卿那龟孙子打过赌的,我们两边,谁如果输了这兰亭花魁之首,偿但今后相见,输者需先施礼,然后主动退避三舍,并且不得踏足杨州半步。”胡惊飞苦着脸道。“这刘长卿还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使出如许的手腕,去请曹令媛脱手。”
别看七娘已近五旬,人老珠黄,但是这话却说得凛冽,极有担负,怕就是平常男儿,也做不出这等定夺。
“他敢?!”野兽兄猛一瞪眼。“就那风吹就倒的家伙,老子两根手指头能把他捏细了。”
“不错,传闻这家伙还找到了正在杨州清闲的曹令媛。至于他是否拿到了曹令媛的新作,这小弟就没法得知了。”
看着段少君,夜莺轻启朱唇,用她那柔媚的嗓声轻诵道:“曹令媛最为世人所知的乃是便是一首《蝶恋花、苏堤春晓》十里楼台花雾绕,宜雨宜晴,山色笼春晓。杨柳梢头残月小,海棠枝上犹鸣鸟。兰帐美女初睡觉,试问楼前,画肪开多少……”
“玉小巧、赵秋儿皆不算出彩,唯有苏酥本日这番表态,实在惹人谛视,可惜舞剑舞灵动慷慨,却过佳作相佐,实为憾事。”不远处有一名中年人点头晃脑地评价道,此言倒是博得了很多的附合之声。
只可惜,野兽兄哥仨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难堪。野兽兄挠了挠脸上那如同野草横生的髯毛。“不是哥几个不肯意,只是我们哥几可满是抄刀子玩命的男人,胡惊飞这小子虽说算是个读书人,倒也认得几个穷酸,可那些家伙却多是自命不凡的眼妙手低之辈,又如何能跟那申明远江南的曹令媛可比?”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令媛脱手,我们哥几个另有甚么戏唱?”胡惊飞不由得皱眉低喝道。“刘长卿那小子,还不得骑到我们哥几个头上撒尿?”
“曹令媛乃是江南最驰名的四大才子之一。”清丽女子之言让段少君差点一头栽倒在跟前的酒盏里,内心边有一万头草泥马列着整齐的队型迈着正步而过。泥玛,江南四大才子?竟然在这个时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