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都是一群逆贼,究竟是甚么人救走李光弼的家小!”肃宗李亨乌青着脸,嘶声吼怒。
“你们郡王?莫非是北平郡王李飞!”李光弼猜想到锦衣卫口中‘郡王’的身份,八成绩是李飞。
“有一队禁军已经出潼关,正在往这边赶来。”
李光弼看完信,气得肺都快炸了。
如果任由这数千禁军追击,锦衣卫也很难护送李光弼的家小走远,不过锦衣卫已然做好了筹办,在一条门路两侧埋藏了大量的火药。
皇宫。
但事情产生在他身上,这类热诚,心寒,令人没法呼吸。
这两百多人实在都是锦衣卫精锐,不但技艺高,箭术也极高,禁军在他们眼中跟乌合之众没有多大辨别,几近半晌就有近半禁军在攻击下死伤,剩下的禁军一片大乱。
“陛下,林思明是李飞的岳父,有他在长安城,李飞就算有野心,一时也不会造反,林思明临时杀不得啊。”鱼朝恩也劝说道。
先是郭子仪,现在又是李光弼,都是逆贼!
砰!
锦衣卫安排了几辆马车,载着李光弼的妻儿快速往城门方向奔去,在城外另有一批锦衣卫策应。
“不错,我们仆人恰是北平郡王。现现在代国公与其家小已经被郡王接到了辽阳城,郡王也等候能够见到郑国公。”
但是,陛下不但信赖了流言,还在他没有到长安城的时候,便先将他的妻儿抓起来,太让贰心寒了!
李辅国和鱼朝恩都吓了一大跳,他们早就从某些方面得知,北平郡王李飞现在已经拥兵二十万,他们也痛恨李飞,可一样惊骇李飞杀来长安城将他们杀死。
“传朕旨意,李光弼勾搭反军,罪不容赦,当场处斩!”肃宗李亨宣泄着内心的肝火,林思明不能杀,但他能杀李光弼,李光弼的家小都被劫走了,再留着李光弼反而是祸害,他毫不能让李光弼如郭子仪那般逃脱。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百多人俄然冒了出来,大家照顾弓弩与精美横刀,从四周袭杀禁军。
“如何回事,为甚么抓我们。”李光弼的夫人王氏底子弄不清楚环境,不晓得禁军为甚么来抓他们。
“咻!咻!咻!”禁军也带了几十名弓箭手,但来不及反应便被射杀,其他禁军兵士也被射杀得死伤惨痛。
“郑国公,鱼朝恩诬告你与反军勾搭,陛下将你从洛阳召回长安是筹办杀了你,你的夫人和后代在你分开洛阳的时候,便被陛下下旨先抓了起来,不过请郑国公放心,你的夫人和后代们已经被我们救了出来,这是你夫人的信物与亲笔信。”锦衣卫的人说着,不等李光弼提出疑问,便把王氏的信物的亲笔信交到了李光弼手中。
“定是陛下派来当场斩杀郑国公的,此地不能久留,郑国公快与我们走吧。”锦衣卫头领当即催促道。
“这如何能够,老爷不会这么做!”王氏都惊住了,几十年伉俪,她坚信李光弼的为人,毫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必然是冤枉的。
“陛下不成,现在李飞已经拥兵二十万,多达十二万安东铁骑。当初李飞不到六万安东铁骑便在草原击溃两倍多于己的回纥马队,这十二万安东铁骑岂不是比近三十万回纥马队还短长,李飞两次从草原奔袭进入关中,万一陛下杀了林思明,李飞一怒之下再带兵杀来关中,他有直接炸开城门的利器,可没有甚么关隘城池能够抵挡得住他!”李辅国说道。
几辆马车毫无停滞的通过城门,本来保卫城门的将领不晓得甚么时候也被锦衣卫拉拢了,不得不说锦衣卫的能量之大,不愧是李飞的头号谍报构造,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