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此事女儿来办,父亲如果有闲暇,倒不如去姑姑那边多走动。
他倒是想要靠近承平公主,可题目是,承平公主和八郎仿佛走的更近。早在十几年前,他第一次登上皇位的时候,承平和八郎,也就是现在的相王李旦的干系就很密切。以后他被贬去了房陵,一去十余载。而承平公主和相王李旦则留在了武则天的身边。他们相互搀扶,相互帮忙,那种豪情,绝非他能够相提并论。
李裹儿忙上前把他拦住,“父亲,你干甚么?”
杨青之若死了,谁会得益?
“和梁王无关?”李显惊奇道:“那会是甚么人?这洛阳城里。想杨青之死得人未几,梁王就是此中之一。”
这明摆着的事情,梁王焉能不知……以是他现在不但不会害死杨青之,还会极力保全别性命。此次的事情非常蹊跷,女儿觉得不会是梁王,到能够是那两兄弟所为。”
李裹儿气愤道:“我才把那些犯人送去县衙,后脚小高畴古人就死了,这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李裹儿叹了口气,把李显拉返来,按在榻上坐下,“父亲你如何不想想,前些日子那武二郎才在香山寺闯了大祸。祖母固然保护他,没有重责武二郎。可心内里又何尝欢畅?这类环境下,就算梁王想要杨青之死。他身边的人也会劝止他。
“两兄弟?”
与其招揽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过来,不如和姑姑多交好,远比你到处招揽人要强很多。”
“这个……”
李裹儿沉吟半晌,沉声道:“父亲,这件事你不消去管,女儿待会儿找娘亲一起入宫,看看可否从上官才子那边探得甚么动静。信赖,上官才子不会坐视不睬。”
状元之才,侠义之心?
“甚么?”
李显还是茫然,“上官女人是你祖母身边的亲信,是宫中的内舍人。她呈报你祖母晓得,也在道理当中,有甚么奇特?”
可越是如此,父亲就越应当主动一些。
他俄然间不晓得该如何说了,一向以来,他总感觉亏欠李裹儿很多,乃至于在很多事情上,也都由着李裹儿的性子。如果换做其他的家庭,比如李旦、比如那些宗室,女儿从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可李裹儿呢,却陪着他在房陵那偏荒之地刻苦。没有绫罗绸缎,也没有金银金饰,每天陪着他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以是……”
“父亲,这洛阳到底是谁家的天下?”
她夹在内里,必然很痛苦,也很难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