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府君……”
“是,是,卑职这就走!”
“哼!”高万青骂道:“贼你娘的,一个兔儿爷,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拿下!”
“你去平阳公主府一趟,就说我请马三宝马爷喝酒。”
高万青带着众衙役分开许记堆栈,在这个时候,陈应感受事情有点毒手了。张怀威的牌子能够吓跑高万青,不代表能够吓退苏护。苏护被本身砸伤额头,早已成为长安城权贵圈子里的一个笑柄了,苏护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高万青刹时就懵了,陈应等七人竟然有两名正七品武官,一名正八品一名正九品。陈应固然没有亮出牙牌,看着张怀威、尤子英和梁赞拱卫着陈应,世人仿佛以陈应为首,看模样仿佛身份不低。
“部属在!”
“没死,不但没死,还好着呢!”
“甚……甚……么事?”
梁赞毫不客气的拿起羊腿走出大厅。
当然,张怀威等人如果犯了大罪则另当别论。不过现在他们只是揍了几个游侠,连挑衅惹事的罪名都算不上。
“甚么?”苏护一听不是其妻窦氏寻到县衙,悬着的心顿时放进了肚子里。一下子推开门目露凶光:“如何,阿谁狗东西还没死吗?”
陈应神采陡变,昔日的热诚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是明宋期间,就算陈应等人亮出正七品牙牌,高万青这个从七品的县尉说拿也不拿了。不过现在是大唐,大唐以武立国,文人的职位远没有武人高,别说是高万青惹不起张怀威,就连高万青的主子,正六品的万年县令苏护,也不敢等闲招惹一个正七品的武官。
……
自从苏护的父亲投奔名声早已烂大街的宇文明及,苏氏一门就已经正式式微了。不过窦氏却反而成了李唐后族皇亲,以是苏护伉俪的职位,刹时调了个。加上本来苏窦氏也不是一个甚么好鸟,年到中年,大哥色衰,又非常凶暴,苏护早已对窦氏没了兴趣。
“阿谁小贱货正必定上了翊麾校尉的床。蠢货,硬的不可,就不会动动你的猪脑筋?”苏护指着高万青吼道:“你手底下也有很多逃亡徒,绑着票应当不难吧?老虎另有打盹的时候,给我盯着陈应,那贱货只要落单,就给我抓来。”
“部属明白!”梁赞望着桌上的酒菜,不自发的咽了口水。
只见张怀威手里举着一个铜制牙牌,正面雕刻着“翊麾校尉”后背则雕刻着张怀威的名字。
高万青盯着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