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阶坚固,她后背估计被压出一条红线,头发长,遮住了大半的背,看不到。李政捏住她一撮长发,盯着她瞧,重新扫到底,瞧不见正面。
船埠上,李政干到了大中午,汗如雨下,掀起衣服擦了把脸,再往下擦着脖子,接住老刘叔扔来的烟,咬住了说:“差未几了。”
李政把脏t恤扔边上,说:“玩疯了,归去再叫她。”
“不熟谙,粉红色的。”
还是三分钟冲完澡,他趁便把衣服裤子在水里撩了撩,出来的时候,周焱还没进屋,翻开大门一看,那人正站在船面上望着天,边上是晾衣架。
林泰吊儿郎当一笑。
“等货装完……到时再看。”
周焱说:“最多一分钟的事情,有甚么费事的?要么晾到内里,要么重新洗,还是双向挑选。听我的晾出来,还能省下五十秒。”
周焱转头,瞥见他从不远处的草地上拔了一捧草,又走返来坐下。周焱瞅了眼,里头有狗尾巴草和不着名的杂草小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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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焱挺了下背。
周焱坐在地上,低头拧着身上的衣服,湖水像一涓细流,流向空中,最后滴答滴答。湿t恤紧紧贴着身材,她悄悄扯了下,背上俄然贴来一根手指,从左往右,渐渐划畴昔。
“老刘叔他们呢?”
李政笑了笑:“几秒。”
“几点了?”
“收个衣服多少时候?”
周焱对男人的大大咧咧无语,“雨淋过了得重新下水洗。”
周焱摸了摸,发圈挺健壮,仿佛还摸到了一朵小花。
周焱缩了下腰腹。
李政出了水面,踩到草坪上,穿上拖鞋,欣欣百忙当中抽了个空,游过来问:“李叔叔,要归去了吗?”
“这有甚么好假的。”周焱动了下脚指头,说,“走了吧?欣欣要玩疯了。”
李政笑着把衣服往肩上一搭,放慢脚步,脚下两道影子一前一后,时不时地堆叠。
周焱带着欣欣坐上公交车,下车后步行七八分钟,到了防浮泛。防浮泛七点半对外开放,她们来得早,内里只要两三个老年人。
老刘叔看着埋头用饭夹肉的周焱,笑道:“我还当你不喜好吃肉,船上的时候就吃那么几筷子,这家饭店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
“去吧。”
“……我如何不会玩?”
“庆州有甚么好玩,四线小都会……那边倒有个游乐土,去没去过?”
周焱仰了下脖子,瞥了他一眼,李政一笑,拍了下她的头。
李政扫着碗里的饭,抽暇看了她一眼,哼笑了声。
“嗯。”
衣服晾了出来,关灯了。
“嗯。”
车里下来小我,一身休闲打扮,戴着副墨镜,走进饭店,把墨镜一摘,朝着老刘叔那桌笑道:“我就猜你如果还没到庆州,那必定还在这儿!”
周焱说:“七十几块。”
老刘叔说:“她们如何去了这么半天,还没返来?”
“……算了。”
“那我明天上午出去一下。”
“去干甚么?”
“嗯。”周焱披垂着一头湿发,端着脸盆说,“我去晾衣服。”
周焱把脚伸进水里洗了洗,李政往她边上一坐。
说着,瞥见了端着饭碗的周焱,仿佛有点惊奇,扬了扬眉,“小美女,你也在呢?”
周焱微微低下头。
“看来你还真去过。”
“传闻四周有个防浮泛,欣欣也说要去。”
李政说:“你先坐着,我去拿衣服。”
白叟下棋谈天,顾不太小孩,孩子们差点把洞都给掀了,几个没带孩子来的白叟不免抱怨。
李政扬着嘴角,“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