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她无事可做,把两边的毯子都叠了,擦了擦家具,回到寝室看书,时不时地盘弄一下小草发圈上的小野花,想到甚么,拿过手机,给严芳芳发了一条信息。
李政“嗯”了声。
周焱托腮坐在餐桌上,又望了一会儿那空荡荡的船埠,才拿起筷子,挑了挑白粥,夹了一根青菜,咬进了嘴里,慢吞吞地吃着。
“是你要找他,我又不要找他。”
“到了不就晓得了,急甚么。”
“去哪儿了?”林泰问。
“卸货吗?”
“晓得,她吃的雪菜面……好孩子,你如何样?”
她把塑料袋里的泥倒进了花盆,用木片铲铲匀,再把本身挖来的连着泥块的野花杂草谨慎翼翼栽上去,正繁忙着,俄然闻声有人跳上船面,喊:“李政,你到的挺快啊!”
她边上的人说:“嗯。”
隔着雨幕,周焱瞥见马路劈面那人,穿戴早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t恤,撑着蓝底告白字雨伞,站在梧桐树下,一动不动望着劈面。
李政又在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一把雨伞,说:“晚点再卸。”
周焱站了起来,拍了鼓掌说:“李政不在,出去了。”
周焱低头捻着书籍纸,又问:“我妈呢?”
周焱上了船面,把花盆搬进了屋里,除下雨衣,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哦,如许啊,芳芳手机前两天被偷了。”
“哦……”周焱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你们现在在哪儿?”
她话一顿,林泰顺着她手希冀畴昔:“有位置?要到劈面啊……哎,李政?”
“来都来了,你傻站半天就为了看人家一眼啊?走,我们去照顾照顾她买卖!”
“哎嘛哎嘛,我不是用心的啊!”车高低来小我,撑着伞笑嘻嘻地说,“猜到你必然来这儿了,站那儿干甚么,进店里去啊!”
“被偷了?她现在在你边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