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人又昂首瞥了李政一眼，眼里的话只要他们懂。
“明白甚么？”李政抖了下地上的裤子，浑不在乎地说，“明白那事儿不怪我？”
李政叼上烟，眯眼望了眼那群人，说：“拍完了？”
周焱说：“这是技能，不是花腔。”
李政和周焱走下楼，高安瞥见他们，打了个号召走近，摸出烟盒，分了一根烟给李政。
楼下拍摄结束，一群人清算着东西。
周焱瞥他一眼，悄悄哼了声。
地上十多件衣服，满是男装，乍一看觉得是脏衣服，拿在手上，还能闻见洗衣液的暗香，明显是有孩子闹情感，把本身的衣服十足扔了出来。
李政顺手折了两下，问：“自学的？”
“金口市电视台。”
李政望着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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