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翼面不改色,不屑道:“知名之徒也敢如此大言,你且展你胸中所学,叫贫道看看你有何本领!”
那燃灯道人倒是微微一笑,道:“话虽如此,各凭手腕,各论机遇,但此地乃是昆仑庙门,你等即便份属三教理应晓得三清一家,凡是有所为,有所不为,那封神之人即便上的我昆仑山来,即便与我教门有缘,但道友尽在我昆仑庙门开坛讲道,难不成笑我教大法不如你等截教?”
广成子闻言,冷哼一声,道:“你等休要乱来与我,你等清楚乃是掠取封神之人,还来如此胡言!”
世人不敢托大,毕竟云中子身份在那,固然常日里驯良不争,但也不好过分。一一行礼。
白寿见那道人言语傲慢,眉头皱了又皱,扬声道:“道友倒是好大的口气,敢如此言语,我家师尊是何身份,岂是你可对比,也罢!你既然故意寻辱,也怪不得我等,玄翼师弟,你且与他走过几式,叫他看看我等大法岂是好欺?”
世人见过礼数,倒是心中尽是迷惑,见劈面站立数十个道人,皆是面色不善,那燃灯道人倒是心机紧密,但并非多事之人,闭目不语,只是高低打量对方几人,见有几人修为连本身也未曾看破,心中不由有些发苦,升仙岛、念古山之人燃灯大多熟谙,当年石矶获得混元珠,天降异象,念古山遭到堵截,但当时这些个小崽子修为低下,还入不得燃灯法眼,不想数年不见,竟然修为修至如此,并且此中大多身显功德之气,倒是有些难办,心中更是迷惑不解,此地乃是元始天尊道场合在,念古山世人再有修为,但在贤人眼里也不过蝼蚁耳,到底为何事,导致两教如此。
白寿微微一愣,难堪的笑了笑,拱手道:“道友此言差矣,且先莫要生怒,我等行事自有事理,现在封神大劫将至,我等岂会不知此处乃是贤人道场,但道友当知,我师伯乌云仙道场便在昆仑山,岂会禁止上昆仑拜师之人,只不过再次开坛讲法,择取一二弟子传我衣钵,怎的有如此大罪?”
世人闻言,皆是觉的燃灯此话有理,纷繁点头。
那云中子见来了世人,忙协同玉鼎真人上前施礼道:“贫道见过众位道友。”
白寿呵呵一笑,道:“道友差矣,我等份属道门,岂敢鄙视贤人?我已有言,我师伯道场也是在此,贫道只不过应时应景,心血来潮,再次开坛,并无它意,恰逢封神之人,说来倒是有缘,道友即便再做巧舌,贫道也是不惧与你!”
白寿见那燃灯施礼,微微一笑,上前行礼道:“道友有话旦说无妨,贫道定然言无不尽。”
燃灯成心教唆,在此时此景正起了感化,只见阐教世人皆是瞋目而视,欲要脱手。
玄翼闻言,俊朗的脸上顿时笑意阵阵,向白寿拱手一礼,上前几步,大声道:“兀那道人,你可驰名有姓?”
白寿闻言,洒然一笑,话竟然说白了,本身等人也不惧他等,如果元始天尊见怪下来,自有分辩,更何况华光言辞灼灼,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道友所说不错,当日我师有言,三教共压封神榜,贤人有言,三教弟子各凭手腕,各论机遇,我等如此作为恰是应了此言,为我教门谋取一线朝气,有何不当?”
白寿一番话倒是说的言辞确实,广成子一时无语,只待冷哼,解答不上。
正在此时,只听那广成子开口问道:“敢问道友,其间乃是何事,竟然如此孔殷,那面前之人,如果贫道记的不差,当是截教之人,倒是为何?”广成子手指白寿等人,迷惑不解,其他世人闻言,皆是猎奇,静听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