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也要上书院吃肉。”
一旁二妹听了水娃的话,猎奇的问道:“大哥、大哥,甚么是肉啊?”
水娃重重的点了点头:“爹,你放心吧。我必然尽力读书。爹,这些天我已经熟谙了好几十个字了呢,先生都夸我聪明,学得好。”
在徐二妹的脑海里,从小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大米稀饭就咸鱼,那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的甘旨。但是在大哥的嘴里,那种名为‘肉’的东西竟然比大米稀饭和咸鱼都好吃……徐二妹的嘴里顿时流出了口水。
此时在天津,伊藤博文和李鸿章之间的博弈已经停止了两轮了。
1878年,柏林集会再次限定了俄国在巴尔干地区的权势生长,德国、意大利和奥匈帝国更在1882年结成了三国联盟,共同对抗俄国的权势生长。而这一期间,清朝的君臣正在为法国在越南的军事行动而焦头烂额。底子对国际上的这一严峻变动毫不知情。比及光绪和李鸿章回过神来,却发明俄国人已经站在了朝鲜的大门口。
徐水娃固然才九岁,但这一个月以来庞大的糊口差别早已让他果断了不管如何都要留在书院的信心。现在父亲一说,这一信心更加的坚固了,因为这不关事干系到本身能不能持续吃到肉,还干系到弟弟和mm、爹爹和娘亲!
但是李鸿章却以“日本人固然是狼,俄国人倒是熊。引狼入室固然不好清算,但却能够防备北极熊,两害相权取其轻,臣觉得可行。”
看着儿子懂事的模样,徐大山欣喜的笑了,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好……好……”
毕竟在李鸿章——乃至绝大多数大清官员看来,日本人再如何样也是东亚黄种人,总好过金毛蓝眸子的罗刹人吧。
三天的假期转眼即逝,水娃再次分开母亲的度量返回书院。只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一个月前的忐忑、惊骇,而是怀揣着一家人的祈盼和胡想,欢畅而又果断的走了。
当时,李鸿章不得不亮出清当局的态度,指出‘撤兵’和‘惩办’两件事“均要办到恐不轻易,或办一件尚可筹议”,发起专议撤兵一节,其他两件暂置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