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又向皇上保举了其他的几个青年才俊。
他们看着婉妃的目光,都带着悔恨,一言一语都是痛斥婉妃,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一介妇人之仁,竟然想要干与朝政,霍乱江山?
“你甚么意义?”
永州现在究竟是如何一个情势,没人晓得。
她有些活力地看向萧廷宴:“宴王,仅凭你一张嘴,就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攀扯到佟阳身上,你如许做,是不是过分度了?”
皇上听了,垂垂地恍然过来。
皇上皱眉,让言官入内。
萧廷宴一怔,微微蹙眉看向云鸾。
“陛下,有言官握着佟阳贪污枉法,苛虐百姓的证据想觐见陛下。”
萧廷宴瞧着她眼底的要求与焦心,他一颗心不由得垂垂软了下来。
“臣等,要求皇上,务需求重重的定罪婉妃,以正视听。不然,朝堂不稳,你这个帝王严肃遭到影响,这将是南储的一大哀思之事。”
“陛下,臣……臣妾,没想着,要霍乱朝纲。臣妾,不过是想替你分忧罢了……”
婉妃听那些臣子的谏言,她气的,头昏脑涨,几近都要吐血了。
“宴王,就当是我求你好不好?你必然要帮我,必然要让皇上同意,让我领兵,前去永州。”
皇上眸光微眯,他捏着信封,带了几分游移。
“以本宫的设法,应当让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前去。永州的那些盗匪,放肆太多年了,我们这一击,必必要一击即中。不然,如果再败,滋长了盗匪的士气,恐怕我们沦亡的不止是永州了。”
皇上无法,只得当场定罪佟阳,夺职了他的官职,抄没佟家,押入大牢候审。
宋徽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冷声回道。
那么多人逼着他,要措置佟阳。
“婉妃身为后宫嫔妃,竟然超越朝堂律法,干与前朝政务?我们还没弹劾婉妃呢,婉妃就先倒打一耙,歪曲我等臣子了?陛下,你肯定,你要如此荒唐,持续让宫妃干与朝政,霍乱朝纲吗?”
“皇兄,恐怕这个佟阳,是没法去永州剿匪了。据本王所知,佟阳贪污纳贿,逼迫无辜百姓……已经引发了很多百姓的不满。用不了多久,弹劾佟阳的折子,能够就会呈到陛下的面前了。”
婉妃悄悄咬牙。
她说完,密意款款地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