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戒而防备地看着他。视野中,封霄悄悄旋开了唇膏的旋钮,行动一如既往的安闲文雅,紫红色的膏体一寸一寸升出,从苗条洁净的指间。
封霄面无神采,紫红色悄悄触碰到她上嘴唇的中部,接着均匀涂抹起来。慢条斯理,像最耐烦的画师,描画一件贵重的艺术品。
封霄目光稍斜,瞥过不远处的立钟又收了返来,声音极度安静,“你分开麦卡伦机场的时候在明天早晨八点二十七分,至于你需求如何做,”他食指微动将桌上的口红勾到了掌内心,视野从白净纤细的两条腿一起往上,看向她聒噪的唇,淡淡道:“先闭嘴。”
他微挑眉,薄唇里头轻描淡写吐出三个字,“睡一次。”
随后,男人有力的左手箍住了她的小脸,力道适中,刚好将粉嫩微肿的唇瓣挤得嘟起。
身材两侧的双手蓦地一僵,随之立即举起来推搡他。男人含住她柔嫩的唇瓣悄悄吸吮,左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薄唇抵着她颤栗的嘴角,语气冷酷而降落,“我只喜好,绝对从命的活人,晓得么?”
田安安呼吸变得困难,未几,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抬,俯身吻了下去,高大的上身完整将她监禁在冰冷的办公桌上,能投到她身上的统统阳光都被遮挡殆尽。
嗯,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郛。
他面无神采,带着薄茧的指尖悄悄拂过她发颤的嘴角,“甚么承诺?”
真是好笑!绑架她欺负她,这会儿还不让她说话?另有没有天理了!她心头义愤填膺,攥紧了拳头血脉贲张,但是抬起眸子对上他冰冷的眼,安安只硬了刹时,接着萎了下去。
标致的薄唇微勾。
可惜没有如果,安安不但有平常美女的小手小脚,另有一副与生俱来的小胆,跟封霄叫板,她确切,勇气有那么一丁点儿……不敷。
……算了,不能以正凡人的思惟去衡量一个变态。毕竟这是一个心机有病的病人,异国他乡的,她要关爱同胞,她要把正能量播撒到天下的每个角落。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记念本身落空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又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不含任何情感的号令:“坐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