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五官都很美，就算没有了这双诱人的大眼睛必定也很标致。可如果你把它们换给我就分歧了，再浅显的五官，有了你这双斑斓的大眼睛，全部脸部都会立即活泼起来。那样我就更帅了，不是吗？”
他将我推离了他的度量，让我端坐在他的面前，一本端庄地说：“我是至心想晓得你的设法的。如果真有这个能够，我的眼睛瞎了，你愿不肯意把你的眼睛换给我？”
“但是，”他见我在犹疑，他接着我的语气说了下去，他说，“但是，你口口声声说有多么爱我，你口口声声说在你的内心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你却不管如何不肯将你的眼睛换给我，是吧？”
“你看你，眼睛在人家身上你说‘诱人’，换到你身上就变成了你帅的‘统帅’了，不公允啊。”我笑着说，还是想岔开他的话题。我感觉说换给他不好，不换给他也不好。
我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地把我刚才是说法说了出来，眼睛却不再敢看他的神采：“更何况，如果我真的瞎了，我是绝对不会扳连你的。我内心只要你，我现在已经不敢设想没有你的日子该如何过。但是，如果我把眼睛换给了你，我却是以而落空了你，我，我不肯意。再说了，现在底子就不是眼睛瞎不瞎的题目，你只是感觉本身的眼睛不如我的标致。但是，在我的内心你现在的统统都已经是最好的了。”
“还觉得你夸人家标致只是随口说说，在奉迎人呢。如何会俄然有这类设法？如何换呢？”我不得不正视他的题目。
我苦笑着摇了点头：“我不敢冒险。这个天下上常常见‘春种相思豆，秋收断肠花。’我只敢包管我这平生一世都不会对你变心，可我不能要求你也不会变心。不消说我是瞎子了，你能包管如果来岁你考上了，我没考上你不会变心吗？可我能够包管！”
“但是你都不肯意将你的眼睛换给我！”他满脸地绝望，仿佛很悲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