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了一下,却发觉完整无能为力。他已经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感到奇特:“那你如何还说不敢来?莫非怕我家里有老虎吃了你?”
他向我靠了靠:“嗳,说实话,这么长时候没见到我,是不是想我想得要命呀?”
“我倒是不怕你家里有老虎吃了我,而是怕我忍不住变成大老虎吃了你呀。”
“真的?”他夸大地说,“怪不得我现在老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本来是因为我的胸膛里有两颗心在跳动!”
“当然。”他顺杆子往上爬,道,“我也怕你妈他们想我了。俗话说‘丈母娘看半子――越看越都雅’嘛。她都大半个月没瞥见我了,能不想我吗?”
他的目光灼伤了我,他在我掌心悄悄摩挲的手指勾走了我的魂,我喃喃道:“一诺,嗯,一诺,你内心想的跟你嘴上说的一样吗?我不能肯定你内心里的实在设法,但是,但是,我的心,我的心……”
我只感觉热血上涌,高烧般地梦话道:“你,你没有感受获得我的心在跟你一起跳动吗?”
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悄悄地一弯:他可真行,甚么样的场景都能让他引到这上面来。很快,我就发明,我的嘴角弯不下去了。因为他那柔嫩却有力的舌已经启开了我的唇,探入了我的口腔内里。
听他此次竟然说的这么赤裸裸地,我脸皮又是一热,内心却欢乐得紧。不忍心再逗他,不美意义再嘲笑他:“你明显晓得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你却装出这副不幸样儿。真是奸刁!”
“还美意义说呢?说来不来,不讲信誉。”正害臊呢,听他又问出这句话,勾起了我这些天坐卧不安的委曲。
“我是不敢来呀。”
“不敢来?”我内心一紧,莫非真地不幸被我猜中了,“如何了?教员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