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幽冥大师面露怠倦之色,“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是王爷的事情了。”
秋露霜听得内心一片冰冷。
幽冥大师又道:“如果是祝家,或许有才气度人杀掉她而又能对抗她的煞气,但是,祝芒但是一件超等兵器,本巫想,祝家应当是舍不得干掉她的。”
秋露霜听得凶光大盛,肝火喷发:“依你的说法,本王岂不是拿祝芒没有体例?”
秋露霜的身形微微一顿,倒是甚么都没有说,就此分开。
他秋露霜是甚么人?为了本身的好处,甚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秋露霜面有不甘:“这女天灾害本王这么久,本王还得放她分开?”
幽冥大师俄然又古怪的笑了起来:“王爷,你也能够向祝家学习,让她去祸害你想祸害的人嘛。不过,你与她已经是伉俪,干系非同普通,又一起糊口了这么久,不管如何都是她最靠近的人,如果不是离得充足远的话,恐怕你始终都会遭到她的影响。”
“消弭?”幽冥大师面色古怪的看着他,“本巫或许是百年难遇的大巫师,但凭本巫的巫力,还不敷与八百年一遇的天煞孤星对抗,那里能消弭得了这颗灾星。”
幽冥大师在他背后道:“祝家应当有体例压抑她的煞气,并将她囚禁在安然地区内,让她没法祸害王府,就看祝家肯不肯干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幽冥大师道,“王爷之前请的那些大师,最多不过是几十年一遇的高人,而祝芒倒是八百年一遇的灾星,道行浅的人,如何能看出道行高的人?就像浅显的算命先生,如何能测出龙子龙孙的运气?”
像他这么贪财的人,都不敢揽下这个活,这下,秋露霜更感觉他的话可托。
秋露霜从速道:“大师该说的是说完了,但大师还要替本王消弭这颗灾星才好。”
当然,他不能表示得太较着。
幽冥大师这意义,的确就是说他娶了一个一辈子都甩不掉、受其祸害、还拿其没体例的瘟神!
说到他的命格强大,他也承认这一点。
“没有体例。”――幽冥大师倒是这么说。
他才不信干不掉祝芒。
这么多年来,他经历过的性命危急与暗害、刺杀,大大小小加起来恐怕不下百次,但每一次他都逢凶化吉。
幽冥看他黑着脸不说话,又桀桀的笑:“王爷,实在您也不必过分担忧,您只要离她远一点,就凭您强大的命格,总不至于会有大灾大难。”
幽冥大师暴露古怪的笑容:“同理。杀她的人的命格与运气,如果远远差于她的煞气,只怕还没能杀死她,就先被她的煞气给害了。而教唆别人去杀她的主谋,很能够也是以遭到影响,但这影响有多大,本巫也不晓得。”
秋露霜:“……”
天煞孤星再狠,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岂有消弭不了的体例?
但他还是不甘心。
下人道:“王妃尽力抵挡,阿谁侍卫便抽剑想砍王妃,不谨慎撞到桌角,反被自个的剑给刺死了……”
秋露霜体贴的是:“阿谁侍卫现在如何了?”
秋露霜:“……”
他就说呢,秋夜弦如何会把看起来人畜有害、没有巫力、别名不见经传的祝芒赐婚给他,本来打的是这么阴狠的主张!
像他如许的男人,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挟制?
“本巫倒是想开介。”幽冥大师感喟,“只是,本巫不敢棍骗王爷啊。王爷想想,祝家举全族之力,方能勉强压抑祝芒的煞气和凶气,保住祝家不被祝芒扳连,本巫一人,还能比祝家之力还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