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分离的声音,剑尖血液滴落的声音,身躯倒地的声音,仙剑落地的声音。
但是下一秒,琉砂仿佛俄然落空了浑身的力量,就那样栽倒下来,朝剑上撞去。
她口中不住地呼喊着两人的名字,眼神却垂垂涣散,最后瞳孔里的一点光,仿佛是对这人间最后的牵挂。
“够了!你必然要痛下杀手吗?你已经达到了目标,二爷会对你请命出战救回琉砂而另眼相待,今后你可将影门一步步支出掌中,她不会再对你构成威胁,你为何还要死死相逼!”白夕辞的手震得发麻,思虑过分与气血衰弱让她一阵阵地眩晕,但她仍死死挡在琉砂身前,或许是因为惭愧,亦或是因为本身也分不清真假的那一份感情。
此时,琉砂脸上俄然暴露一个笑容,那是白夕辞从未见过的笑容,没有让人猜想的隐晦,也没有阴色涔涔的暗刀,那只是一个纯真的笑容,从心底而生的摆脱和轻松。
琉珠俄然停下了脚步,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姐?你还记得你是我姐姐?可我内心早就不认你这个姐姐啦,你不过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蛇蝎女子,你对我做的统统有甚么资格让我喊你姐姐?”
琉珠眼中垂垂转为冰冷,看着白夕辞嗤笑道:“你晓得甚么就敢禁止我!如何,你想救她?你才熟谙她几天,还真把她当作姐姐了?我奉告你,她不过也是在操纵你罢了,她连亲mm都不放过,更何况你这个外人。你既然已经帮我走到了这一步,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不要走错了一步,便搭上了性命。”
俄然,琉砂脚下一个趔趄,仿佛有一只手拽住她的身形,迫使她慢了下来,碎月剑紧追不舍,直刺向她的心口。白夕辞几近忘了呼吸,身材已经快速地挪动了出去,终究在最后一秒截住那柄剑,此时剑尖已经划破了琉砂的衣衿,她暗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
一阵阵长笑回荡在空寂阴沉的树林中,穿过一具具面无神采的影尸,让人毛骨悚然。
白夕辞惊诧抱着怀中虚软有力的琉砂,鲜血将本来绯色的纱衣染成暮色般的暗红,一股股血流从她徒然按压的指缝中喷涌而出,带着垂垂变冷的温度。
叮!
“琉珠,公然是我的mm,与我实在相像。”
“说得好!强者为王,殷琉砂,这统统都只能怪你本身太天真,太没用!这个天下上,你与我,只需求活一个!”细碎的绯色光芒蓦地盛起,直击琉砂门面。
“姐姐,你别说了,别说了。”白夕辞摇着头不竭落泪,眼看着琉砂的生命不竭流逝,但是她不能救。
她们相互从另一株双生花中寻觅未曾获得的温情,安抚那同根相噬咬的痛苦。
氛围如同晕染了赤色,绯光剑影,红绡利刃,点点殷红洒落在白净的肌肤上,如同雪中的红梅蓦地绽放。
琉砂被逼的连连后退,一怒之下提起满身灵蕴便要将统统暗箭激射出,却在这之际俄然气血一滞,蓄势待发的暗箭便如千斤之重,逆行的气血如同千万根细针扎在浑身的血脉里,她浑身一软倒了下去。
琉珠嘲笑着看着她:“殷琉砂,时至本日,被你夺走的统统也是时候还给我了。”话音未落,便见一道寒光自她袖中闪过,竟是一把小巧剔透的短剑,长不过一尺,然瘦窄的剑身锋利非常,剑光模糊约约,如同倒影在湖中的月影琐细。她手掌一翻,朝琉砂的命门刺去。
“哈哈哈哈,我的好mm,我的两个好mm!我琉砂算计平生,争夺平生,最后竟然被两个最靠近的人逼到如此境地,好!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