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俄然贴上炽热的胸膛,一只手自她的脖颈缠绕过来,短促的鼻息喷在她耳后让她一阵颤栗,顿时不敢再乱动。那人用鼻尖轻点她白净的侧脸,霸道而魅惑的声音悄悄拂过她的耳侧:“昨晚不是和阿谁男人很密切吗,如何现在怕成这个模样?”
“你这个地痞给我出来!”白夕辞恼羞成怒,环顾四周却底子看不见那人的身影,莫非就如许被他跑了?
“你都不晓得我是谁,如何晓得我伤不了他?”男人收起脸上的笑容,眼中只剩下怒意,就在一刹时,白夕辞还未看清他的身影,那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伸手几近扣住她的喉咙。
话音未落,只见那人蓦地抬起眼来,本来温和的眼眸中竟压抑着气愤与阴狠,红与黑的交叉将他映托得如同罗刹普通,他轻视一笑,声线降落沙哑,带着庞大压迫排山倒海而来:“笨拙,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不自知,这些年你就光与那男人谈情说爱了么?”
“你如何还是如此打动莽撞?”他无法地摇了点头。
白夕辞那里肯乖乖就范,感遭到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她更是变本加厉地挣扎起来,其间又不由得收回阵阵抽气声。
白夕辞见此,俄然脱手将笛子夺了过来,反手一击,也不管中或不中,借力便向后退出几丈远。她对劲地看了看本技艺中的笛子,指着那人说道:“快说,你把卿颜如何了?她现在那边?”
他这是・・・・・・在抱我?!她俄然反应过来,抬脚便向那人下身踹去,却又是面前一花,前一秒还环绕着她的男人已经没了踪迹。
“干你何事!快把它还给我,另有,你把卿颜弄到那里去了?”白夕辞瞋目而视,何如劈面的人却云淡风轻地把玩着骨笛,涓滴不显慌乱。
好快的速率!白夕辞一时刹不住车,直直撞在那男人身上,盗汗刹时充满了她的后背。他伸出双手将白夕辞圈了起来,垂垂收紧到两人之间再没有空地,即便她再如何挣扎,但他的手臂就如同铁打的普通坚固纹丝不动。
“还给我,你不配碰它!”白夕辞扑上去就要抢,却被那野生致地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