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如许把她护在身后了。白夕辞低头悄悄一笑,并没有瞥见云墨逍微微侧身投来的眼神与嘴角那抹温润的弧度。
云墨逍踱步过来,伸手一拉白夕辞肩上的衣物,广大的衣袍被拎起,白夕辞整小我当即像偷穿大人衣物的孩童普通瑟缩在此中。她反应过来,一把扯下云墨逍手中的衣料,愤怒道:“你做甚么!”
这时,一名女弟子从殿后走了出来,月白的轻纱长衣轻巧地在空中上曳过,绣于其上的几朵流云也闲洒地飘飞,腰间一条素白腰带将广大的衣袍束起,一抹灵动的水蓝色环抱其上,更烘托出女子小巧姣好的身材,许是便利练功的原因,里衣不过及膝长度,暴露一双踏云长靴,洁净利落又不失清纯美好。
戚凉烟一边向前带路,一边与白夕辞聊着:“我叫戚凉烟,刚才看掌尊待你不错,如何把你安排给了秋长歌作弟子。”
白夕辞讪讪地摸了摸鬓角:“他才不会奉告我,他向来都是变着法儿地整我!”说到这儿,白夕辞俄然想起之前缠着云落尘说的溪慈仿佛也是瑶华派的人,便又问道:“云・・・・・・掌尊是不是因为甚么女人才与瑶华派结下的仇怨?”
白夕辞面色一僵,气呼呼地低头理了理本身身上的衣服,没有说话。
“不过这几年来倒是向来没有传闻过他有甚么狠恶的行动,只是他脾气是出了名的古怪和刚强,除了掌尊,其别人只要进了云漠崖二话不说都会被扔出来,任何苍云的大小事件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出来,就算他列席也只是坐在一边喝酒,谁也不睬。”
“白溪慈・・・・・・”霍柒寻如有所思地看向云墨逍。
“这么说来倒是个非常孤介的老头儿,那当初苍云为何要与瑶华为敌?”
戚凉烟沉吟了半晌,接着说:“也并不是,只是他的脾气有些古怪,除了掌尊,其别人都近不得他半分,或许与他特别的身份有关吧。”
白夕辞皱起眉头:“真是古怪,苍云与他有如此深的恩仇,他为何要留下来?而云墨逍和阿谁掌教竟然也会同意他留下?”
“穿男装是为了自保,为了保存。可现在你已是我苍云剑派的人,我必定护你全面,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你。”
白夕辞赶紧摆手道:“不消不消,我穿男人的衣服就好。”
戚凉烟掩嘴一笑:“女人真风趣,哪有女人家还对峙要男人打扮的?”
“凉烟,带她去换身女子的衣裳,然后送她到长歌那边,衣食住行遵循浅显弟子的标准安排,你操心。”云墨逍似是重视到了她的目光,对那女子说道。
“传闻・・・・・・”戚凉烟朝四周看了看,略带奥秘地接下去说:“秋长歌曾经是瑶华派的掌门,厥后瑶华与我们掌尊带领的最后的苍云剑派一战,瑶华败北分崩离析,苍云剑派今后名声鹊起,但是不知为何掌教秋长歌却仍然留在了飞云山,转而投入了我们苍云剑派门下。”
“女人,随我来吧。”戚凉烟对白夕辞一笑,白夕辞从速挥手道:“姐姐叫我夕辞吧,还不晓得姐姐叫甚么名字?”
“好诶!我肚子里的馋虫已经抗议我的虐待好久了,明天终究能够一解我的相思之苦!”萧逐云双眼放光,早按耐不住疾走而去,霍柒寻与那名女子都笑着摇了点头。
女子在霍柒寻身后站定,嗓音清甜:“掌教,您叮咛的拂尘宴已经备妥。”
霍柒寻点了点头,对云墨逍道:“走吧,为你们拂尘洗尘。”
“特别的身份?”白夕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