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是你无端对我下毒在前,我将你下的毒喂你吃下,说出去在哪儿都占理。你下的是令人□□难耐的春/药,令我觉得南烛你早对我成心,这才顺水推舟和你欢好解毒,现在你追着我喊打喊杀,实在令师姐我很难堪啊。”
“是啊,小女人如果感兴趣,出来瞧瞧便是。那萼女人生得好极了,没人碰过,你出个五百两白银大抵就能赢了其别人,好好享用一番。”
“我不好男色,小厮便免了,妈妈保管没人打搅我们就是。”
“如何?我的白爷,反面你的美人儿喝交杯酒了么?一起上鬼域,做对存亡鸳鸯,多么浪漫凄迷!”
环岁,花神县。
白蜜斯似是已然迷醉普通,握着萼儿的手,将酒杯碰在唇上,目睹要喝之时,她忽而猛地用力,将萼儿往身后一拉,杯子一摔!
白蜜斯风雅地笑了笑,又掏了片金叶子,放在鸨母手里,两张加起来沉甸甸的,比方才夏云说的五百两白银还要多些。
“想那萼女人,生得真美,柳腰丰臀,又是个晓事知礼,会看人眼色的,最可贵平常装得一股大师闺秀的气度,偶尔抛两个眼,啧啧,我都自愧不如。还不知真孟浪起来,该如何个令人*呢!”
南烛的声音锋利起来,浑身气得颤抖。
“不知如何称呼?”
“你那样对我,除了你死便是我活,那里有别的话好讲!”
白蜜斯拍了拍萼儿的背,推她出去,顺手塞了片金叶子给她。
黄半夏向后退了半步,这些蛇可不是茹素的,被咬到一口,她非半个月不能行走不成。
鸨母见两人对上了眼,捂嘴偷笑,而后咳嗽两声,向自家的聪明女儿眨眨眼,回身就走了出去,细心地关上了门。
“哎哟,稀客稀客!公子要去楼上雅座么,那儿啊清净,居高临下,风景呀也好!就是代价么......”
一个浑身罩着黑袍的人坐在了红帐子里,声音粗嘎降落,似是个暴虐老妪。
萼儿伸脱手,做个交杯,那暴露的肌肤细嫩,配上她温言软语,景象实在旖旎动听。
她怀里探出几条毒蛇,嘶嘶地朝着黄半夏呼啸。
“你叫萼儿?名字倒是风趣。花神县的人多以花为名,你却名萼,难不成是甘做烘托么?可又生得这么好,可见反而是心气太高,不屑流俗了。”
男装女人从腰带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在鸨母面前晃了晃,嘻嘻一笑:
白爷笑吟吟地,又赏了鸨母一片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