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看都不看他,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对老板道:“这里是一千两银票,叫碍事的人拿了钱滚蛋。”
玉儿看着江离睡梦当中温馨灵巧的娃娃脸,想到他方才震慑盐帮盗匪时候的英姿,不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玉儿不美意义的笑笑道:“我是在想公子平时看起来傻傻的,没想到方才那么威风。”
“二两银子,这么贵?”江离失口喊了出来。实在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二两银子,有玉儿在身边,万两白银花出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只是这梨子酒在前江村家家户户都有酿,江离家也不例外。每天爹娘起早贪黑辛苦酿出来的酒,在琴川一壶连十文钱都买不了,到了海宁城竟然翻了百倍千倍。
不得不说砸钱肇事的套路玉儿是从小玩到大,姑苏城中也有大户人家的世家子,但那里比得上龙星商会。以是玉儿自打娘胎里出来就不晓得有甚么东西是她买不起的。她冷冷的看了楚庆一眼,又从怀中取出十张银票,堆在桌上道:“一万一千两银子,拿钱,滚蛋。”
江离连败三个易筋妙手和几十名炼骨的妙手,固然内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是也大大耗损体力和精力,上车后躺在软塌之上,不一会便进入梦境。
老板走上前去看了看楚庆,为莫非:“女人,这个...”
就像九公子说的,盐帮迟早是龙星商会的囊中之物,一万两银子又如何,便是给出去一百万两银子,今后不还是是如何吃的如何再吐出来。
“公子,内里有几个盐帮弟子将马车给拦下了,说进城要交一百两的买路钱。”玉儿钻进马车,把江离摇醒。“要不要杀进城去,给他们个短长?”玉儿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姿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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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儿听了这话来了兴趣,叫来小二道:“喂,你们这里另有没有梨花酒,先上来两壶尝尝。”
老板的话还没说完,楚庆便跳了起来。身为盐帮帮主的小儿子,常日里都是他拿钱砸别人,明天第一次看到有人拿钱砸本身,怒极反笑,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道:“老板,看好了,这里是两千两,让他们拿着银子,快快滚出得月楼!”
“只要他们不脱手,便不要主动起争论。要钱?给他们就是了,归正盐帮迟早是你们龙星商会的囊中之物。”江离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
楚庆斜楞着眼睛看向江离,发明他身边坐着一个娇憨敬爱的少女,身后站着一个傲气实足的美侍,冷哼两声,放开老板,带着一众青衣来到西首坐下。
甜儿指了指江离在睡梦当中暴露的傻笑道:“就是如许喽。”
看来盐帮在海宁的权势大的超乎设想,乃至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二哥在边上伸出拇指赞道:“这位女人真是识货,我们醉香楼每天都快马加鞭从琴山脚下的前江村送鲜梨子过来,一个月要跑死好几匹快马呢。以是这酒一壶便要二两银子,女人还莫要嫌贵,每天送来的梨子只够酿上十壶,如果再晚点有钱可都买不到了。”
正因为如此,醉香楼三层的雅座代价不菲,幸亏玉儿有的是银票,早早的便给江离和甜儿定了观潮的最好位置。
但是玉儿却分歧,这一次跟着江离出来,金不换将大掌柜的令牌给了玉儿,这就意味着她能够集结龙星商会天下各地的资本。只要她情愿,半盏茶的工夫内拿出十万乃至上百万两银子都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