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对了,另有这个!”钟灵玉如数家珍,抓起了一个颀长的胆瓶,直接塞到了息揽舟手里,“揽舟哥哥,我感觉你现在就很需求这个!这唤作‘祛风除痛温玉酒’,涂在腰上、大腿根上,再如何酸痛,都会立即好的!并且涂上今后稍稍揉上几次,还会发热,真的是好用得很!”
“……”息揽舟完整无语,一刻也坐不住,他推了洛北风一把,恨恨隧道了一句“你措置”便仓促忙忙地躲回了房中去。
“唔唔……”息揽舟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洛北风,更加狠恶地挣扎了起来,但是才动了动,小腹处便被悄悄地马蚤刮了一下,小竹笋的尖芽处被粗|暴地对待,惊得息揽舟按捺不住地连连抬腰跳了两下。
“钟家小友,你这是……”
真是变态!钟灵玉仇恨地瞪着本身裤子上呈现的小山,有些恼火地戳了戳,最后却又挫败地红着脸开端解裤带。
“揽舟哥哥,我都听到了。”
“辛苦你个头!我待我师兄和顺得很!再说――你家阿谁冰山脸送你那么多东西,我看他才是不懂节制力度,总把你弄伤吧?”
眼下再矫情,又有甚么需求呢。
钟灵玉方才哼着小调放下承担,对劲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内心正在为摆脱了沈璇阿谁冰山脸、在床上不知颓废的男人而自鸣对劲,却俄然闻声了很奇特的声响――
看着他分开的背影,洛北风表情大好地笑了笑,转过甚来却变了一副神采,狠狠地瞪了钟灵玉一眼:
“你才不可!你明显就是鄙人面的!还敢觊觎我师兄!”
“洛北风你够……啊嗯――”息揽舟气红了眼睛,却被洛北风手上的行动闹得大呼一声,后半句出口的甜腻申吟,他只能伸脱手仓猝地捂在口腔里。
像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息揽舟看了看钟灵玉,又瞧了瞧抱动手臂在一旁看热烈的洛北风,点了点头,在钟灵玉非常惊奇的目光下,悄悄地“嗯”了一句,仿佛怕钟灵玉再问,他又开口确认了一遍:
“揽舟哥哥,你就收下吧,冰山脸给了我太多,我留着用不了也是可惜了,”见息揽舟想要开口回绝,钟灵玉也机警了一回,他立即开口不给息揽舟回绝的机遇,“何况今天下午你叫的那么惨,我听着你都哭了――可见他底子不懂怜香惜玉,真是辛苦你了!”
钟灵玉哼了一声不睬洛北风,只直奔到息揽舟面前,将桌上各种菜肴和碗筷都推到一边,然后便从他的承担里一样样往外掏东西,一件件成一字排开放在了息揽舟面前。
钟灵玉抽了抽鼻子,他抓住了息揽舟的手,睁大了眼睛当真地问道:“揽舟哥哥,你是真的决定了吗?真的――要跟这个大混蛋过一辈子?”
息揽舟挑了挑眉,神采微微一变。
“不能让爱的人疼算甚么男人?这申明你不可。哎哟,你不会是不可吧?”钟灵玉暴露了小小的虎牙,满脸嫌弃和思疑地看着洛北风,还不忘用眼睛猖獗地打量着洛北风的小腹。
“师弟,你这是做甚么?”
固然洛北风喜好混闹、喜好撒娇,有的时候让他气得头疼,有的时候又卤莽暴躁得叫贰心惊,可更多的时候是让他很打动、暖心得让他感觉非此人不成。
“好师兄,我这是为了给那小子一个经验,不能随便觊觎别人的东西。”
因为第二天赋是满月宴的干系,当天早晨沈园便派人过来给他们这间苍芦苑布下了一桌丰厚的晚餐,院子里头只住了他们三人,天然是在正厅里头布下了一桌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