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罡又是一脚,将俞之夫踢翻一旁,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赵师侄,你想在我这里逞豪杰么?”
姓赵的正在打坐,俞之夫进屋后,忙见礼道:“前辈,长辈姓俞,叫俞之夫,本来胡乱学得一些道法,至今未曾入得法门,前些日子传闻本派开门收弟子,是以不远万里投奔。”
田濂插话,道:“我师兄所说确是真的,你才帮忙我师兄俩,我们岂能骗你?”
姓赵的抬眼扫了一下,略是皱眉,道:“俞道友,你本年多大年事?”
任凭俞之夫再如何问华师祖的事,他们俩人均是笑而不答,厥后干脆找了借口归去。
赵罡欣喜地碎步小跑上山,俞之夫与那孺子忙紧随厥后,或许来得早的原因,棋盘亭中无一人,赵罡欣然若失,坐在亭中雕栏上紧盯下山的路,俞之夫立在其身后,远眺满山的绿。那孺子倒是聪明,转到隔壁屋子里,沏了一壶茶及两只杯子,用一只漆花盘子端放在棋盘上。
“本来俞道兄是散修,佩服佩服。”
闲谈一阵后,殷丰道:“不知俞道兄今后有何筹算?”
盏茶时候后,俞之夫趁老狗与恶虎对峙时,取出一粒丹丸扔到老狗嘴中,冷哼一声,道:“如果再无建立,你从那里来还回那边去。”
那人苦笑道:“我手头上仅是有这一截枯棍罢了。”
姓戚的看了一眼俞之夫,回身进入此中一座稍高大的修建内,不一会儿出来对殷丰,道:“殷师兄、田师兄,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带你这位朋友见赵师叔。”
“哦,我姓俞,叫俞之夫,并无门派,因为暮年偶得几粒丹药与一部残卷,才有现在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