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大叔出去后,屋内一下子温馨了很多,只能闻声柴火燃烧的声音。这个牧民临时居住的板屋非常粗陋,一张木床,一张矮桌,一个缺了一扇门的陈旧柜子,几捆干草,除此以外,家徒四壁,可他们内心却很暖和。周遭百里无火食,若非碰上长年在这高山牧场放牧的多吉大叔,他们能够真的会丢失在深山。
虞雪再次醒来时,窗外朦昏黄胧有了天亮的征象。她是被牦牛的身上的铜铃声吵醒的,拂晓尚未拜别,牛羊已经自在而有序地四周寻食了。除了她以外,其别人都还在睡,鼾声均匀,像是正在经历一场烦复的好梦。她躺着听了会儿铃铛声,睡意全无,因而轻手重脚起家,悄悄出了板屋。
虞雪还没来得及欢畅,高继明又说:“不过你已经长大了,你得学会本身认路。”他的声音垂垂远去,淹没在铜铃声中。
“虞雪……在那里…………拉萨……我……个电话……没法接通。”电话那头说话断断续续。
“还在睡。”
多吉大叔听不懂他的话,看着洛桑,洛桑又翻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