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莫名其妙,再问他,他又不肯说了,她斜眼看他,说他惯会故作高深。
采兰走到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绿衣立即灵巧地走畴昔,端坐在桌子边,将手肘撑上桌面,卷起罩衫的袖子。
这一季的青稻已经收成结束,没了拆台的,谷仓的储藏天然很可观,天子下旨嘉奖,令凤容回京述职。
现下凤容俄然在回京前大张旗鼓将他们叫畴昔筹议,该不会另有其他筹算?她的病几已病愈,难不成为求稳妥还要带他们上路吗?
她怔了好久才醒过神来,怀着满腔抱歉感打断了他们:“先生、夫人,我家大人请你们去主院。”
辛寒成心趁时候恰好再为凤容切一次脉,提了药箱过来,却看到绿衣入迷的模样。
辛寒一向谛视着她把针取下来放好,俄然之间,被她与人熟谙后在语气里不自发带上的撒娇意味戳了一下,顿了顿,说:“你过来。”
绿衣也不在乎,独自柔语轻声,又将他重新到脚一番好夸。
绿衣手一顿,针尖一抖,幸而它在同皮肤密切打仗之前停了下来。她舒出一口气,莫名其妙地看向他:“……藏针啊?”
采兰说:“应是回京的事?传闻朝廷的特使本日到了。”
其间,绿衣救了一次上树摘果子下不来的猫,睡眼惺忪时钉死了两只吵人的蝉,阴差阳错找出了真正趁手的兵器。
他救起她时便猜测她出身不凡,此时,这印象又一次直射贰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