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没真气了,他毫不踌躇汲取灵石,将之转化为真气。旋即,凝神半晌,挥拳如战锤,如同身处于疆场之上。
倘若非要一个稍稍形象一点的话来描述,纪峥会说:形是外在,意乃内涵!
将思路再一次理顺,从很多个设法当中揪出最靠近的一个,再一次开端循环。凝神聚气,提着拳头轰出,但结果不过惊起一片落叶,比之平常武技尚且不如。
纪峥摩挲下巴,蓦地抓住灵感,脑海中思惟愈发狠恶碰撞:“战技重意,是不是要将我对战技之意的贯穿,必须符合战技,且融入此中……”
练到忘了身外的天下,忘了时候,忘了本身,仿佛入了魔。
他脑筋里闪现着一幅又一幅铁锤重击的画面,那些嘭嘭嘭的沉闷之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这一幕把布谷看得倒抽冷气,感到不成思议。纪峥是开窍三重,他不平气;纪峥药效操纵率很高,那是天生的,他不平气;纪峥练成青冈炼体术,他不平气。
他缓缓吞吐一口气,束缚住高兴与冲动,向前踏步凝神一击。一顷刻给人的感受,仿佛整条胳膊成了一把重锤,重重地把桩子砸入大地当中。
纪峥凝神聚气,真气流转,踏步向前,无声无息一击轰在氛围中。
纪峥现在内心眼里满是“破玉锤”,已经完整看不到别的人。
他乃至奇妙的“看到”或感遭到,那一击产生的“氛围裂纹”。
战技重意!
唯独此时现在,布谷第一次对这个新朋友生出佩服之心。
“他竟然……练成了?”
纪峥闭目浅笑,回味着这一击的余韵,将之接收消化!
“医馆虽狭小,你每日在后院当中,看着漫天落叶,便觉萧瑟,就知是春季……那便是‘意’。”
只是第一次打仗和修炼战技,他仿佛拿捏不到此中的关窍,缺了一把真正能够入门的钥匙。
他原地不动,如同雕塑般深思。过了一会,想得通透:“不是,不对。破玉锤不该是如许的……”
纪峥练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一回又一回。连他平时底子舍不得用的灵石,都毫不爱惜的用掉第三块。
他脚下连踏,其人仿佛化为一个极具打击力的重锤,重重地甩将出去,威势极猛,比之没真气显化的赶山拳毫不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