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堪地笑了笑,“我叫洛卿,洛阳的洛,爱卿的卿,你呢?”
我收起手机,筹办分开。洛卿端着两杯奶茶,惊奇地看着我,“你要走了?”
上一刻还望着相互,或微微一笑或面无神采;下一刻就擦肩而过,或不断相遇或再也不见。
“哦哦,好的好的,我记着了,”又问,“是深浅的浅?”
老爹:给老子滚返来!
表姐:花擦,时浅你个小婊砸,脑筋被驴吃了?!
苏唯:浅浅,你高兴就好。
“扑哧,好吧你赢了。”实在你穿的再成熟在你身上都变老练了,反倒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耷拉着脑袋接过,“谢啦。”舔了舔,嗯,还挺甜的,好吧我谅解你哥哥了。
我摩挲着有些涩手的照片,画面上的容颜青涩稚***孩精灵古怪、率性妄为,男孩目光清冷,神情怔愣。而被剪去的一边是当时举着棉花糖的复苏。
这时复苏拿着两卷棉花糖跑过来,不情不肯地递给我一个,“喏,你的。”
这个时候段公交车上满满都是人,我抓着扶手艰巨地保持着身材的均衡,极力忍耐着车厢里各种味道混在一起的呛人与窒闷。
“嗯,”洛卿点头,迷惑着:“这么轻易看出来呀?我还觉得打扮的够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