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去哪?”出租车司机问道。
冰箱里都是些速食品,归反比来闲在家里没事干,不如买些食材好好犒劳本身。没人体贴无所谓,我本身总不能也跟着虐待本身,那才是真哀思呢。
我觉得我妈是担忧我,顺口就安抚道,“妈你别担忧,我没事,我……”
父母身在乡村,是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惟,从小就偏宠我弟,可骂我赔钱货,倒是第一次。来自亲生母亲的这三个字,比肖一程他妈泼的硫酸还杀伤力强大,我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机,想辩驳,喉咙却仿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似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司机固然迷惑,不过也没有多问,当下就策动车子开了起来。
“甚么偏方孕药?不能人道的是肖一程,给你吃那些有个屁用,你那婆婆就是脑筋有病!”我妈骂完话锋又是一转,“你说你不声不响仳离就算了,如何还赔给他们钱呢?你傻啊你,当初他们给了彩礼,你嫁畴昔的三年不算数啊?并且,关头是你弟这边急需用钱,你看你这,哎,你这都干的甚么事儿啊你?我如何就生了你这么蠢的女儿?早晓得你会做个赔钱货,当初你弟结婚,我就该让你们多包点分子钱,也好过你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