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满载着宠溺。
车子停在了玉兰苑门口,下车,拉着她进屋。
军事练习也不过是一周时候,但这一周对靳仰止而言,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夜,已拉开了序幕。
想她有没有乖乖用饭睡觉,想她有没有出去喝酒,奸刁拆台,想……吻她万千!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叶微蓝回身就扑到他身上,直接来了一个壁咚。
黑眸里闪过笑意,大掌搂住她的细腰悄悄一提,回身就将她放在鞋柜上,刚好能与他平视。
楚啸坐在车头,抱着本身的偷袭枪,冷眼旁观他们的繁忙。
像他们这些人,十几岁就开端当地痞,只要肯给钱甚么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事都肯干,活在这个天下上就是祸害。
苗条的手指好像玉竹节节清楚,指尖长满薄茧捏起她的下颚,喷洒在她小脸的气味都滚烫了起来――
靳仰止欣长的身子靠在门上,薄唇含笑任由着她亲吻本身,没有任何的回应,嘶哑的嗓音答复:“打电话没人接,我就叫白述定位你的位置。”
“呜呜……”叶微蓝紧紧搂住他脖子,鼻子酸的想哭,“宝贝儿,你长大了,都不会害臊了。”
固然舍不得松开,不过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
靳仰止将枪扔给中间的平头哥,伸开双臂稳稳铛铛的接住她,紧紧的拥住,不留一丝裂缝。
满地的鲜血与橙色的落日构成了一色,氛围中弥散着浓浓的腥血味……
他们手里拿的兵器就是一些棒球棍,铁棍,最伤害的也不过是生果刀罢了,底子就称不上重型兵器!
“真要击毙他们?”
“不然呐?”平头哥白了他一眼,“你想违背靳神的号令?”
“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叶微蓝不但抱住他,还跳起来像个树懒挂在他怀里。
靳仰止呼吸倏然一滞,凝睇她的眸色愈发的深了。
“靳神说你们持有重型兵器就是持有了,像你们这类丧尽天良的人渣早就该枪毙了!!”平头哥在中间嗤笑道,“还敢动我们的大嫂,找死!!”
这个男人……眼神锋利如刀刃,气场强大,那股唯我独尊的自傲和霸气恍若从骨子里生出来的。
“放你娘的狗屁!”他啐了一口,“这些人既然敢动大嫂,就冲着草菅性命这一条就该死!还是你希冀把他们送到牢里过几年出来就能洗心革面不干好事了?”
靳仰止紧扣着她的手,和顺的眸光从她的小脸上移开,看向那些人时逐步幽冷,讳莫如深。
只是一眼,男人后背已生出深深的寒意,胆颤心惊。
如许的眼神,她太熟谙了,白净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绯红,手指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贴在他的耳边,好像一个妖精在引诱他,“宝贝儿,我最爱你穿礼服了……”
靳仰止乌黑的眸子波澜不惊的扫了他一眼。
“我们甚么时候持有重型兵器了?你是谁?凭甚么枪毙我们?”带头的男人惊骇又愤然的诘责道。
靳仰止眉角微抽,薄唇噙着笑,宠溺缠绵,“好了,先下来了。”
叶微蓝目光所及,眸底掀起一片冷傲。
她不是没瞥见过靳仰止穿作战服,但前次脸上没有抹油彩,而此次满脸的浓墨重彩,没有了清隽的五官,却更加的气场强大,傲视众生。
“宝贝儿……”她反应过来,冲动的叫了一声,拔腿就往他面前跑。
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吗?
常日看惯了他和顺谦逊的模样,猛地看到他暴露军骨之风,铁血手腕,谨慎脏不受节制的狂跳。
……
话音未落地,他已经吻住苦涩的小嘴,极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