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鸣寺。
赵琪琪气得浑身颤栗。
门边站着个年青女子,一袭嫩绿长裙,乌黑长发及腰,衬得肤色极白,特别是那一双明眸,仿佛蕴着空山新雨,盈盈动听。
“女人。”老张婶未拍门就走出去,独自找了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倒了杯茶,抬头灌下——被烫得满脸紧皱,直吐舌头,模样甚是风趣。
她拂去那荒唐动机,和他们约好时候,也回身拜别了。
那男人仿佛如有所察,偏过甚,目光笔挺地看向她。
“妈妈,”她说,“我没有爸爸了。”
没想到才走几步,手中佛珠线断,诸珠尽落,如珠玉砸冰盘,清脆作响,他轻叹一声,“阿弥陀佛。”
一起鸟声动听。
没有比及答复。
“温千树。”
她俄然停了下来。
此人固然来队里没多久,可给人的印象一向都是沉稳慎重,那里曾见过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