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嘛,分歧于高中,徒弟领进门,修行靠小我,教员实际上也教不了多少有效的东西,最关头还是得靠本身去学。再说了,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有的人在学术科研上能够碌碌有为,转而去做买卖反倒成了人见人爱的业界一枝花,每小我都有本身的路,将来如何,谁又能说得准?
但是从他现在神清气爽的状况看来,昨晚那一觉的质量还是很高的。也算应了那句古话: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如许一想,先不管这句话到底对不对,北川从速双手合十,内心悄悄念着:“求佛祖持续保佑”。
教员转过身瞥了一眼这个姗姗来迟的不速之客,见他坐在前排当真学习,也就暗笑了一声,不再理睬。
“这句天然不可。”王阳端倪间闪过一丝飞扬的神采,把书悄悄一合,很有几分读书人的气度:“中国当代文学精美高深,哪是大家都能懂的?”
他正了正头顶歪歪扭扭的睡帽,又感觉有些热,干脆直接摘下来,暴露乱蓬蓬的头发。北川夏季睡觉的时候都喜好戴睡帽,不然耳朵露在寒气里,会冻得睡不着。
“哦?”北川故作惊奇:“我昨日偶得一佳句,正愁无人来观赏,看王兄如此雅兴,可否请你批评一二?”
北川打着哈欠拉开帘子,晨光劈面照来,他只好眯上眼睛,内心却忍不住苦笑:气候预报说是雨雪气候,最后竟是阳光亮媚。看来这不靠谱的气候预报,毕竟还是信不得的。
本日北川上午三四节,下午一二节都有课,前段时候在病院里呆了一个礼拜,本就落下很多课时,如果持续神神叨叨不好好恶补一放学业的话,估计期末是要挂科的。如许想着,他赶快跑去四食堂买了一个华夫饼,叼在嘴里,然后急仓促地向上课课堂跑去。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将近九点了,闹铃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响过,被他在睡梦里不知不觉地关了。宿舍里只剩杨洋还在蒙头大睡,大成和云泽都已经出门,估计上午一二节有早课。
说完他哈哈笑着,立马跑回宿舍,窗帘一拉,却不见了踪迹。
北川也不管那么多,孔殷火燎冲到课堂以后,目睹第一排有个空位,内心也懒得再去找其他零零散散的位置,就直接坐下来,拿出讲义,一门心机钻进书里,当真学习起来。
一声奶里奶气的吟诗声忽的从隔壁阳台上飘过来,北川循声看去,瞥见一个身穿寝衣脚踩人字拖还梳着小辫子的青年,正抬着一本诗集密意朗读。他背着一只手,三吟一步,不时偏头揣摩几句,倒是读得津津有味。
老王愣了愣,朝北川这边看去,顿时来了气:“瞎扯!清楚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你这胡乱搭配,的确是坏了两首好诗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