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如许设想的锁,别有深意?
“抱愧,抱愧。”北川不美意义地抓着脑袋,眼里闪过一丝调侃,道:“本来你也会惊骇呀?”
跟着“咯吱”一声,两人合力推开栅栏,路就在脚下,随时能够往前走。
想到这里,他俄然心头一跳,一件藐小的事情让他不安起来:刚才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把走廊绝顶那扇铁栅栏的锁扣上。
鲜明是锁住铁栅栏的古锁,竟然翻开了!
但申屠倩却一言不发,自顾自走了出来。她围着空旷的地洞走了一圈,内里实在单调,除了整齐高耸,怪古嶙峋的石块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但是内里有风声和水声。”申屠倩沉吟道:“意味着这条路能够连着内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平生最恨话多的男生了。”申屠倩把手抱在胸口,几近就要发作,冷冷地说:“磨叽。”
申屠倩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一呼一吸之间,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风呼呼从地下吹来,北川俄然转头,只瞥见申屠倩举着照明灯已经向前走了好久,灯光恍忽,几近将近看不见她的踪迹;他再扭头,来时暗处班驳的墙壁仿佛有些扭曲起来,千千万万跳动的灰尘,漫天飞舞,仿佛催促着他快些往下走。
“这里…仿佛是一个地牢。”申屠倩走到石壁边上,用脚踢了一下空中,随即传来一阵乒铃乓啷铁器碰撞的声响,地上公然有一条锁链,连接着石壁。只不过能够年代太长远,铁链和墙壁的接口处早已经被腐蚀了,在申屠倩一踢之下,铁链竟然直接从石壁上脱落下来。
北川仓猝走到申屠倩身边,借着敞亮的手机灯光,朝石壁处看去,黑乎乎的一片,和四周没有甚么分歧。他学着申屠倩的模样,用手重敲打着石壁,侧耳聆听,公然又听到了“咚咚咚”的拍门声!
“我们为甚么要走锁住的路?顺着这边走不可吗?”北川有些利诱,抬起手来指指那条没有栅栏的蜿蜒通道,说:“或许那边两条路锁住了,就是用心不让人走呢。”
石路上充满青苔,也不晓得多久没有人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