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脸献殷勤,指着喜鹊道,“这丫环偷溜出府,去了定国公府找大姑奶奶告状。”
老夫人气的将手边的茶盏摔了,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大夫人要罚喜鹊。
药包不重,砸腿上也疼不到那里去。
她确切嘴快,在大姑奶奶面前说了,但是屋子里没别人啊,她说话也小声。
大夫人站在那边,丫环从速问她可被砸疼了,又瞪眼喜鹊,问婆子道,“出甚么事了?”
她们赔罪很麻溜,叫人有气,也不好生机了,沐清凌只好道,“没事,赶明儿我再让丫环送一瓶子来。”
喜鹊这一摔可惨了,手在空中上滑过,抹掉了一层皮,疼的她眼眶通红,眼泪划过脸颊。
那押着喜鹊来的婆子,一见老夫人气消了三分,忙道,“老夫人别信她胡说,奴婢出府采办,碰到沐尚书府管事妈妈,定国公府晓得大堂女人伤了下巴,派人过来扣问,管事妈妈亲身去定国公府一趟,她说喜鹊跟大姑奶奶告状,说三女人伤了喉咙说不出来话,找了大夫人找大夫,大夫人明着承诺,实在底子没找,还说老夫人你对三女人也不闻不问!”
清韵轻咳了两声。
流莺和喜鹊都感觉不对劲,大女人夙来发言算话,说到做到,她对清韵这个mm比对她本身还上心,不成能健忘的。
喜鹊眼眶通红,轻点了下头。
喜鹊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
喜鹊回过神来,当即站了起来,拽了婆子衣裳道,“你是甚么用心,用心的歪曲我,你不晓得尚书府喜好教唆我伯府,看我们伯府的笑话吗,现在大堂女人也要嫁进定国公府了,还和大姑奶奶成了妯娌。”
流莺扶喜鹊起来,清韵捡了药包,过来帮手。
清韵又是心疼,又是活力。
见婆子这么说,喜鹊心上一喜,嘴里倒是哼道,“你觉得那药是给三女人治喉咙的啊,真是好笑了,东西都不能随便乱吃,何况是药了,没有大夫帮着评脉,谁敢胡乱给三女人吃药?”
若不是真的,晾她一个小丫环也没法将谎撒的这么圆实。
那但是她治喉咙的药啊,她受够说不了话的苦了。
清韵心格登一下跳着,抬眸,就见大夫人嘴角划过一抹嘲笑。
清韵扶着喜鹊,忍着喉咙不适,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喜鹊越说,越感觉委曲。
不过,就算情有可原,也不能私行出府,今儿带的只是些药,如果随便带些肮脏之物进府,岂不是废弛伯府名声,端方既然立了,就不是安排。
喜鹊说着,大夫人眼睛眯了起来,倒是没发觉,三女人身边另有这么一个嘴皮麻溜的丫环。
方才还急着走,这会儿倒是转了身,又回正屋了。
清韵站在一旁,看着喜鹊,朝她轻点了下头。
说着,喜鹊又跪下,望着老夫人道,“大姑奶奶身子虚,面无赤色,大夫给配了几副药,给她补身子用的,大姑奶奶想着三女人之前挨了板子,身子虚,就拿了几副让奴婢带返来。”
喜鹊认错态度极好,不但没告状,还在沐清凌跟前说老夫人的好话,老夫人神采好了很多。
之前沐清凌回府看望她,给她留了一瓶子药,还没送到她手里来,沐清柔几个就来了,有说有笑的,“不谨慎”把她的药给打碎了。
“三女人怕大姑奶奶丢了玉佩心急,这才豁出去让奴婢去定国公府一趟,大姑奶奶见三女人还没两天,奴婢能去告甚么状,就连奴婢去送东西,都在内里等了半天,等大姑爷睡着了,大姑奶奶才见的奴婢,大姑奶奶问三女人身子可好些了,奴婢怕她担忧,说老夫人您给三女人找了大夫,三女人吃了药,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