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眼睛轻眨,苗条的睫毛悄悄颤抖,笑道,“你是说江家人是用心把江女人送进京的?江女人天真烂漫,真不像是有如许心机的人。”
楚北笑了,“他会。”
姥姥的,不嫁了!
逸郡王和他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不但愿他被人算计,哪怕是有一点点的能够,他也要扼杀在摇篮里。
清韵睁大眼睛,笑道,“我听江女人的丫环说,她们此行偷溜出京,是想找到她丧失的一块玉佩,能够在逸郡王那边,我见两人像是一对朋友,还觉得……。”
楚北端茶,笑道,“她没有,不代表江家人没有。”
站在珠帘外,就见楚北望着鹦鹉,那眼神之凌厉,要不是这鹦鹉是她的,估计早被杀了。
鹦鹉东张西望不理睬她。
鹦鹉骂人,老夫人也忍俊不由。
清韵轻嗯一声,还未说话呢,楚北就道,“结婚之前,别让卫驰找我。”
香兰见了忍不住捂嘴笑,“绿儿,你都逗它说了多久的话了,它还没学会呢?”
“谁奇怪你帮我了?!”清韵磨牙。
回廊转角,挂着鸟笼,有一只鹦鹉,羽毛素净,绿儿正逗它说话呢,她道,“跟我叫,女人吉利!”
走在九曲回廊上,清韵揉着颈脖子,一边往前走。
清韵把鸟笼放下,笑道,“绿儿教它好些天,它也学不会。忍不住骂了它一句笨伯,就被它给记着了,这只鹦鹉谨慎眼的很。”
这么多天,她也没找过他,但是他仿佛预感到她会找他普通?
清韵就疯了。
她很想问问为甚么楚北笃定帮不了她,但是人家都说帮不了了,她另有问的需求吗?
清韵想想也是。就让秋荷把鹦鹉先送归去。
“为甚么?”清韵不解。
青莺几个跟在身后,憋笑憋的脸抽筋,肩膀都快抖脱臼了。
每一次,楚北这么平静和细心的说话时,清韵总会听得心底扑通乱跳,仿佛天下事都难不住他普通。
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
清韵抚额,迈步进屋。
说完,清韵望着楚北道,“这回你信不是我教的了吧,这鹦鹉逮谁骂谁。”
清韵头大了,她感觉脚像是被定住了,有些迈不动步子,因为屋子里鹦鹉还在骂谨慎眼。
香兰站在一旁,笑的肚子都发疼了,她道,“我们但是打赌了,现在你输了。”
绿儿有些泄气,她一偶然候就来教鹦鹉说话,但是她口干舌燥了,鹦鹉却一个字不说,亏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她能教会,现在被香兰笑话,绿儿脸皮有些挂不住了,瞪了鹦鹉道,“这只鹦鹉是笨伯!”
周梓婷点头,表示附和,“真是个谨慎眼。”
清韵都听不下去了,她骂谨慎眼,楚北都脸黑了,被鹦鹉骂,还不晓得黑成甚么样了。
几个丫环立时把脸绷紧了,然后回身各忙各的去了。
江二少爷送嫡妹进京,找逸郡王,是想她能嫁给逸郡王,谋个庇佑。
然后,清韵就招鹦鹉骂了,“你是笨伯!”
见清韵出去,楚北眸光一转,射在清韵身上,她都发觉到了气愤。
清韵大喊冤枉,“我发誓,我没有教他骂过你。”
清韵也笑了,“你谨慎,它骂你是笨伯。”
楚北抬手,轻拍了下清韵的额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宫了。”
鹦鹉是对着绿儿骂的,绿儿气红了脸,和鹦鹉对骂起来,“你才是笨伯!”
如果绿儿输了,要给她们每人买一串糖葫芦,外加给她们洗一天的衣服。
清韵望着楚北,笑道,“江二少爷如何没有帮嫡妹挑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