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中箭啊。
有没有搞错啊。女人不准大姑爷纳妾,现在将来姑爷却去柳香阁寻花问柳,女人竟然不活力?
独苗苗啊,献王爷哪舍得他削发?
安郡王倾慕清韵,相思成疾。
两丫环齐齐点头。
两丫环有些懵了。
楚北有毒,不能行房啊,那他就顾不得兄弟之情,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抢清韵了。
她端了粥完,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清韵喝了好几口茶,才望着紫笺,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哪怕清韵昨晚猜到了几分,但是听到这些动静,她复苏的脑袋,又有些晕了。
他随口说一句话,却害她等了半天,早晓得,她就不等他了。
窗外,站着的不是楚北,是卫律。
清韵刚歇下筷子,就有丫环站在珠帘外,清脆脆道,“三女人,老夫人让你马上去春晖院。”
几个丫环看的有些呆。
但不得不说,楚北的应变才气之强,她望尘莫及。
他身份高贵,情愿娶清韵,是清韵几世修来的福分。
可谁想,天随人愿啊。
楚北一身的毒,不能同女子行房,还娶媳妇做甚么,娶归去当花瓶看,陪谈天解闷吗?
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清韵望着卫律,问道,“他去哪儿了?”
嗅着桌子上的食品香味,清韵肚子里的馋虫都在翻跟斗。
两丫环很肯定,清韵没有活力。
可清韵脱了衣裳。翻开被子钻了出来。
清韵脸窘红着,心底却气的短长。
喜鹊请清韵上床安息,清韵就是不去。
她看着书,眼皮沾在一起,忍不住打起了小盹,有好几次,脑袋都差点磕到小几。
清韵神采有些臭。
好的都叫人恋慕妒忌了。
清韵,“……。”
安郡王仗着太后宠溺,以死相逼。
卫律回道,“爷被逸郡王拽去柳香阁吃晚餐去了。”
清韵听得眼睛睁圆,“柳香阁是青楼?”
他逸郡王别看平常嬉皮笑容,也是个痴情种呢,只是他都放在心底,没有透露罢了。
清韵无语了,她还觉得柳香阁是酒楼呢。也难怪,这时候酒楼早关门停业了,要喝酒用饭可不得去青楼。
第一次,在桃花宴上,逸郡王让楚北代替他比试,他去垂钓。
清韵嘴里塞了包子,说话有些含混不清,“出甚么事了?”
青莺张口要说话,喜鹊拽了她一下。
喜鹊就望着清韵,道。“女人,柳香阁之前叫留香阁,因当家花魁柳如眉而改名为柳香阁,京都除了醉梦居,就属柳香阁了。”
好吧,就楚北那一身的毒,去柳香阁也只能是用饭,喝酒都勉强了。
他不能娶,就该罢休,让清韵另觅良缘才对。
清韵就迷惑了,“没脏东西,那么看着我做甚么?”
听着清韵绵长的呼吸声,两丫环帮清韵捏好被子,熄了床边高几上的灯烛,只留下远处一盏小灯,也回屋睡觉了。
清韵微微怔,卫律就道,“三女人,爷让部属来奉告你一声,他今晚来不了了。”
但是,逸郡王也插了一脚。
紫笺望着清韵道,“方才春晖院的小丫环喜儿,特地来奉告奴婢,说是安郡王倾慕女人,相思成疾,昨儿传闻楚大少爷一身的毒,同女子行房,便毒发身亡,他一口血喷了出来,昏了畴昔,到现在都还没醒。”
她坐下,拿了筷子,夹了个酱肉包子,塞进嘴里。
她想咽口水,但是嘴里的包子太噎人了,哏的她脸都涨红了。
她一向感觉安郡王是个伤害的人物,不当是身份,就单从眼神也能看出,他不会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