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到一半,却又卡了壳,不晓得该骂他甚么才好。
只不过赞成归赞成,他还是开口道:“如果如此,那我便再加五十两。”
点青倒是忍不住了:“你此人如何如此,如此……”
通义街那铺子虽好,可代价到底不是谁都能当即拿出来的。那掌柜能寻着沈瑜这么个利落的,也是如蒙大赦,向沈瑜讨了定金去解燃眉之急,满口答允着说这铺子就给她留着了。
点青也发明了锦袍客没走,希奇道:“难不成你还筹办买这铺子?”
见沈瑜眉尖一挑,似是要质疑,他又随即指了一旁的那位锦袍客人:“这位报的可就是这个代价。”
“你想要多少银子?”沈瑜问道。
点青:“……”
沈瑜见她这反应,就晓得她已经猜到了本身的筹算,含笑道:“是了。”
“想做就做了呗,”沈瑜手中捏了杆笔,抬眼笑道,“你就说说,我这主张可行与否。”
她被此人的理直气壮给噎住了。
单这半月的利润,已经抵得上畴昔一年。
李掌柜一昂首见着沈瑜,直接愣住了,本来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沈瑜原是没顾虑太多,因着她付定金给那原主时,他但是感激不已,拍着胸脯打包票,就差赌咒了。沈瑜以己度人,觉着不过拖个一两日,该当不至于有甚么变故,可却没想到竟真被点青给言中了。
“女人何必活力,鄙人也不过在商而言商罢了,”锦袍客却仍旧安然的很,目光腐败,“先前的事,是你们与这李掌柜的纠葛,便是要算账,也是你们的事情。我从始至终只是想拿下这个铺子,并没要针对你们的意义,你们也不必恼我。”
可这位恰好没有,并且看起来,对这铺子还兴趣稠密。
“像这等茶馆,平常百姓是不大会去的,可对于那些个读书人而言,倒是个好去处。”点青测度着沈瑜的设法,快速说道,“只是像那些驰名的茶馆又过于高贵,平常墨客是没阿谁闲钱去的,他们又是一贯有些狷介,不想跟贩夫走狗到街头的茶摊去,就只能不上不下地吊着。现在你若能将茶馆开到通义街去,安插得风雅些,代价再放低些,他们必定是乐意去的。”
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因刚巧寻着了这个铺子,她先前定的打算都得重新来,包含银钱的分派另有后续的很多题目,以是连夜策画了,拿来同点青商讨。
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沈瑜含笑听着,最后点了点头:“我的确是打的这个主张。那现在再问,你觉着是否可行?”
“天然是可行的。”若不是手中有绸缎庄的事情走不开,点青都恨不得替她去办这件事了,她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也亏你如何找到这么个合适的铺子的。若没这个铺子,这体例怕也就行不通了。”
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