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杭不由逸出一声轻笑。
“不,你去吧。返来我帮你措置下。”
说着,一手已从雪峰高低移,很快到达了她的大腿根处。薄弱通风的亵裤,两边的裤边早被晶莹的体露沾湿。腿根深处的粉嫩穴口,微颤却紧闭,不时淌出汩汩剔透的晶露。
萧锦杭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独自拉开床头柜底层的抽屉,从中取出一个白玉质地的小瓷瓶。
如烟的帐幔撩下,掩住床里无穷的风情;
萧锦杭拿着瓷瓶来回晃了晃,抬目睹温婉儿还愣在床前,不由发笑:“还不去?”
“还早。”他搂紧她,将冒出胡髭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间,鼻尖嗅着散自她身材的暗香。闭上眼道:“再睡会儿吧。昨晚不累么?”
他举起她娇俏的臀部,轻拍了拍,表示她别那么紧绷,阳刚熨帖着她的腿根,不急不躁地摩挲着,“何况,当初是谁先开吃的,是夫人你吧?”
就在她思路乱飘时,身后的人收紧了圈着她身的双臂,嗓音沙哑,却较着含着笑意。
温婉儿侧身躺在床的外侧,失神望着南窗下桌案上的大红喜烛。
萧锦杭不觉得意地笑笑,任她咬着肩膀肉,独自律动起来。
喜烛的烛芯都结上了寄意吉利的烛花,时而爆出噼里啪啦的轻响。
“甚么时候了?”萧锦杭却像没事人似的一味将她往本身怀里带。
虽不知现下甚么时候了,可从红烛即将燃尽来看,该是离天明不远了。
刚说完。就听街外远远传来更夫的敲梆声。
萧锦杭不由轻笑,在温婉儿羞愤地号召来一拳前,快速地褪下了本身身上的睡袍,覆上了她娇小的身躯。
思及此,温婉儿两颊通红。
“啊?哦!”
下身就更需求清理了。从大腿根直到小腿肚,连着好几处都是黏液干了的陈迹。
温婉儿气得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回绝再让本身丢死人的嗟叹逸出唇瓣。
温婉儿蓦地胀红了脸,暗骂本身“没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了。再加上现在的两人,裸诚相对,他一将她拥紧,腿根处的火烫就贴上了她的臀瓣。
顾虑到她腹中的孩子,每一次抽送,都很迟缓,却很深切,似要触及她体内的每一寸柔嫩……
沉稳的呼吸,吹拂于她的颈窝。
可饶是如此,她也不敢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