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领夫人下去。”
翻阅嫁奁账簿。每件入库嫁奁的背面,用小一号的数字标注着的,是安排该物件的摆设架或是箱笼柜屉的序列号。一样的,在摆设架和箱笼柜屉的显眼处,也能找到这个数字。
“那是蜜斯教诲的好!不然,奴婢们那里晓得用这个别例来登帐。”
贴着南墙,是一摞叠放划一的箱笼柜屉。将外头标识的数字,与手里的账簿对比,得知里头收着的,是卷轴书画、笔墨砚台、香炉焚鼎等一应书房里的摆件物品。
温婉儿听冬梅这么说,唇角轻扬。
其别人她没掌控,可手上这两本账簿的造册者――细雨,她敢打包票。倘使搁在当代,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学霸人选。
温婉儿谨慎翼翼地走着,恐怕走眼踏错了台阶。越是往下,越是风凉,整小我比在上头内库时舒坦多了。
冬梅替她斟了一杯茶,笑吟吟地接道。同时,拿出随身所带的团扇,悄悄渐渐地扇着风,免得库房里过分闷热。
乔溪走在最后,手里也高举着一盏烛灯。
身后的乔溪,一手提着烛灯,一手拿着件春秋薄披风。
温婉儿这才惊奇地发明:地窖的入口,本来就是居中这座摆设架的底座。
库房居中,是一座四周都可列举、检察的摆设架。
同时,开启了通往地窖的入口。
架旁放着一架梯子,高处的物品,可通过梯子高低取放。
温婉儿顺手抽了几个最小单位的金饰盒,翻开后,与账簿上登记的金饰加以对比,两相查对,毫无不对,不由对细雨暗赞有加。
库房内,经详确雨、乔溪两人的规整,一应嫁奁安排得井然有序。
温婉儿与账簿做了比对,确认无差,对劲地点点头。
温婉儿听了冬梅这番说辞,感慨地点点头:“本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因而,她将这一理念,融入了库房的记账体例,本来还想着细雨他她们一定能了解,哪晓得,不但了解了,还登记得非常精确详确。
出入库并存于同一账簿里的记账体例,的确是她教给细雨的。教的时候,不止细雨、乔溪,其他得闲的丫环婆子也在场。都听得津津有味。
细雨与乔溪在外头歇息了半晌,这会儿也已出去了。听温婉儿这么问,忙应道。
温婉儿就让她们俩先在外室喝茶歇息,等身子凉下来了,再进内库房取她所需的模具。本身带着冬梅先进内库房观光起来。
“王妃,物品全都规整过了,与账簿上列举的序号分歧,且无任何破坏。”这时,细雨与乔溪满头大汗地从内库房出来了。
细雨走在前,举高了手里提着的烛灯。
这会儿看着本身辛苦半日教出来的服从,温婉儿不由得百感交集。
风管家将齐王府的库房钥匙和账簿交予她时,与她提过,说是齐王府东西两园的主院库房,各附一座小型地窖。一侧归于库房,用于存放贵重药材;另一侧归厨房利用,平时用来存放高贵的食材,夏季到临前,也用来屯库,免得风雪封道时,没法采办米粮菜蔬。
清爽的账面、清秀的笔迹,将库房里的统统物品,通过笔墨、数字。详细有序地列举于她面前。
“王妃谨慎!下方有些暗,石阶又有些不平整。”
温婉儿笑着点点头:“好。我这就出来看看。瞧你俩热的,先喝口水歇歇,可别中暑了。这几日辛苦你们了,现在账簿都已核对精确,今后只需出入库时出去看看就行了,要不然,内库房里四周无窗的,天热起来,像个火炕,很轻易中暑。”